，然后对王振林一字一顿地说道：

“人渣，我听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记性，我希望你能比狗强一点点。”

“实话告诉你，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跟着婷婷姐去溜达了半天。”

“婷婷姐从小在桃源村长大，我们的关系很铁的，所以她什么都告诉我了。”

“王振林，你确实是不配做杨婷婷的老公，更不配做孩子的爹了。”

“要不这样吧，最后给你一次争取的机会，你亲自问问婷婷姐。”

“她要是愿意跟你回去，那你就把他带回去吧，记得以后好好珍惜。”

“至于说婷婷姐意见坚定不可能与你重归于好，那你就好自为之。”

断了一腿的王振林，万万没有想到牛大壮还能给自己这么好的机会。

他仿佛在刹那间就已经不觉得短腿剧痛，而是转头看着一脸蒙圈的杨婷婷。

“婷婷……我错了……跟我回去……”王振林龇牙咧嘴地说道。

“王振林，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能来桃源村了，真的！”

杨婷婷一字一顿说道：“因为，我从此刻起，更加不想再看见你。”

“你放心，孩子我都会照顾好，你已经不再配做他们的爸爸了。”

王振林先是一愣，紧跟着龇牙咧嘴地忍着剧痛，然后朝着杨婷婷跪下。

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男人此刻涕泪横流，鼻涕泡在鼻尖颤动：

"婷婷！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这次机会，好不好？"

王振林伸手去够杨婷婷的裙摆，却被对方侧身躲开，指尖只抓到一把冷冽的晚风。

杨婷婷背对着他站在牛大壮的身边，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杨婷婷的身影，无形中和牛大壮的身影重叠交错，合二为一。

"起来吧，跪多久都没用。" 杨婷婷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跪着不累，我看着都累。"

牛大壮抱臂倚着路旁的一棵树干，皮鞋尖碾着碎石。

此刻王振林的额头在地上磕出闷响，溅起的碎石混着血珠

"王振林，你这是何苦？" 牛大壮嗤笑一声：

"男儿膝下有黄金，您这一跪，怕是把尊严都跪成烂泥了。"

王振林猛地抬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他转向牛大壮，突然转为哀求："牛总！您帮我说说情！我们夫妻哪有隔夜仇？"

"够了，你想得太美，还想着要我帮着你求情？你脑袋不会是沙雕了。"

牛大壮俯身逼近，然后冷冷地说道："你当这是菜市场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