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牛神医，可喜可贺呀！”

“本来你救了我的命，该我说谢谢你。”

“可是，我吸走了你的真气，让你破而后立。”

“我怎么觉得，反而应该是你对我说谢谢呢！？”

牛大壮一愣，然后正色说道：“苏老说的没错，谢谢！”

牛大壮这一路过来，对于自己交替过来的灵气，可谓越来越喜欢。

连夜巩固和修炼，境界没有突破，但，这回是真的永久巩固了。

不仅如此，现在体内的灵气，比之前的精纯很多。

现在的牛大壮感觉到，以后想要突破境界，新的灵力将是最大的依仗。

诚然，有了这么大的收获，其实最应该感谢的人，是赵晓卉。

不过此时此刻，牛大壮觉得没有必要解释那么多。

“哈哈哈！”见牛大壮如此说，苏忠海顿时大笑起来。

苏忠海最后说道：“牛神医，能告诉我你用什么方法破而后立的吗？”

“巧合，缘分！”牛大壮认真说道：“苏老，至于细节，请原谅，无可奉告！”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是多此一问，因为你肯定不会回答我。”

苏忠海挺了挺胸：“牛神医，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破而后立么？”

“想知道，苏老你会说么？”牛大壮眉毛一挑，反问道。

“当然会，对于我来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苏忠海说道："破而后立，其实这是你自己的造化。”

“我把你真气吸走，只不过是推了你一把而已。"

"话说三十年前，我也经历过同样的蜕变。"

苏忠海的目光变得深远，仿佛穿越了时空。

"那时我正值壮年，却遭遇仇家暗算，一身修为尽废……"

苏忠海的声音渐渐低沉，牛大壮却听得入神。

窗外，一只知了突然鸣叫起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牛大壮听着苏忠海娓娓道来，禁不住跟着点头。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苏忠海突然话锋一转。

"破而后立不仅是一种修炼方法，更是一种心境。"

“破而后立……”牛大壮嘴唇动了动，终于彻悟了。

其实一开始，牛大壮已经触碰到了这种微妙的心境。

可是，当他发现床单上那一抹血红，他的道心又乱了。

牛大壮悟出自己由猎人变成了猎物的时候，对赵晓卉产生了一种憎恶。

这种憎恶之感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随意和正常。

而看到血红之后产生的愧疚感，让他又对赵晓卉萌生了一种怜惜。

此时此刻，听了苏忠海一番说辞，牛大壮的心底里，波澜已经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