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深红的短发如同狮子的鬃毛,粗犷却不失英气,身上筋肉虬结,古铜色的肌肤正是此人南征北战的印记,身上披着的艳红披风正是最后的点睛之笔。
rider在今晚乘着战车,驾驭着两头神牛在空中奔驰,特意来到了这块地界。
“这里就是第一晚有从者挑衅的地方吧,嗯,确实是个人烟稀少的去处,正合适。”
rider环顾四周,满意的点点头,麾下神牛焦躁的刨地,一个响鼻就冒出霹雳的炸响。
但与rider的光明正大不同,战车上,rider的御主韦伯恐惧的蜷缩成一团,涕泗横流的拽着他从者的披风,好似拽住了救命稻草。
“rider,我再问一遍,你确定有办法在最危难的关头逃跑吗?没有骗我吧?”
“当然了,王从不说戏言,再说这个计划明明是你想出来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才害怕呀。”
用自己强而有力的食指给了韦伯一个脑瓜崩,rider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这个master虽然魔力不足,但无论是脑袋瓜还是性格都是上选,如同璞玉,可惜太不自信,不然早该散发出光辉了。
“当然了,谋士和将军是不一样的,谁知道你非要带着我亲自来到战场啊,明明只要按我说的做,你一个人也能搞定的,就让我待在家里又不会怎么样。”
说到这,韦伯恨不得用牙咬rider一口。
“简直是蠢话!”
听到这,rider双目圆瞪,明明还没有生气,只是提高了一点声量,那张威严的脸就焕发出了无穷的压迫感,吓得韦伯一屁股坐倒在地。
“有点自知之明吧,我的master啊,你难道认为自己的魔术天赋出类拔萃吗?”
“这……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自己很弱,rider你现在说这个是想嘲笑我吗?”
“既然知道自己的御主魔术水平孱弱,那我伊斯坎达尔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独处呢?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结界万无一失,能拦住从者的突袭?”
闻言,韦伯将头摇得像是骰子一样。
他对自己的魔术水平还算有些了解,暗示一下常人或者驱使使魔还行,更高深的魔术光是施展就有可能反噬,更别说和从者对抗了。
见此,rider伊斯坎达尔用手安慰的拍了拍韦伯的脑袋,他重新收敛气势,轻声解释着自己的打算。
“master,你的脑袋不错,但自保能力严重缺失,唯有把你放在身边,我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rider,原来你……”
韦伯仰头看着身旁魁梧的巨人,只感觉眼角一热。
原来自己在rider的眼中也能派上用场吗?自己这也算是被人认可了吧?
“好了好了,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精神点,本王接下来可是要按照你的计划行动的,你可要好好看着。”
“嗯!”
韦伯感觉心脏出短暂的注入了一股热气,支撑着他露出坚定的神色。
“很好!那酒水和宴品的摆放就交给master你了。”
伊斯坎达尔哈哈大笑的起身,拔出挂在腰间的短剑,麾下的两头神牛像是响应他的意志,高高的扬起双蹄。
“参加圣杯战争的英雄们啊,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试问,有气魄者,今晚就来一聚,彼此畅所欲言吧!”
“哐!”
短剑劈下,地面在力气的压迫下碎成蛛网般的千百块。
神牛“哞”的一声也将双蹄砸落,巨炮般的轰响伴随着从天而降的大雷霆,将这里的气息散布到整个冬木市。
“轰隆!!”
天上乌云密布,连续三声的闪电威势让人侧目,rider的宣告乘着风,飘到了每一位从者的耳中。
他们或是战意满满,或者满眼鄙夷,或是空虚冷漠,但唯有一点是相同的。
他们都毫不犹豫的动身,奔赴向了rider所在的码头。
死水已被搅浑,名为圣杯战争的骇浪将要席卷而来,平等的淹没每一位参战者。
“master。”
森林的城堡中,阿尔托莉雅战意十足的等待着卫宫切嗣的命令,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保养着一把堪称异形凶器的大口径手枪。
那从容不迫的姿态,像是准备出行的猎人。
“出发吧,saber,你我的战争开始了。”卫宫切嗣此刻正如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