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把你扔下去喂鬼!”
林敏吓得往后一缩,立刻又转向嫂嫂告状,声音带起了哭腔…这次是真有几分被吓的,但不多,“嫂嫂~你看他!他又凶我!”
“靠!”江蝉是真被她烦透了,作势就要探身去抓她,给她个教训。秒璋洁晓税旺 勉费越犊林敏叫着抱着尸罗香往车门边躲,两人在封闭的车内拉扯起来。
就在这时,嗤——!!
一声刺耳的急刹,强大的惯性让所有人都猛地向前一冲!
“怎么回事?”江蝉迅速稳住身形,立刻警觉地看向前方和四周。
驾驶座上的嫂嫂,脸上那慵懒妩媚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罕见的、带着点窘迫的尴尬。
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拢了下耳边散下来的大波浪长发,“呃…那个…好象是…没油了。”
江蝉看向仪表盘,油表指针果然已经沉到了最底端,红色的警示灯刺眼地亮着。
他揉了揉眉心,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瞥了眼后座还抱着尸罗香,一副矫柔造作姿态的林敏,气不打一处来,“抱那么大块破玩意儿加重了多少油耗!你就不能扔了?车上不是有装配的尸罗香!”
“不行!”
林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把尸罗香抱得更紧,把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上面,象个护崽的老母鸡,“美少女的事你少管!这可是大宝贝!我好不容易才弄下来的,就算现在破了,我带回去修修补补,也能卖点钱当路费呢!哪象你这种挥金如土的可恶有钱人,怎么会懂我们山里娃的苦楚…”
林敏振振有词,活脱脱一副守财奴的架势,江蝉发觉自己只要跟这女人在一块准没好事,而且这女人总有一种能让他血压飙升的本领…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又是几道雪亮的强光从前方射来,伴随着阵阵强劲引擎的轰鸣。几辆涂装着铁道警卫队标志、装备着特殊武器的军用越野快速驶近,很快停在了他们的车旁。
江蝉立刻落车,与对面走出来的一个领头交涉,应该是个小队长。他亮出李乘歌授予的那枚金章。
那名小队长验看后,包括周围的警卫队员,神色全都变得躬敬无比,表示搜救队正是接到武装铁轨的紧急求援后派出的。
对上江蝉的身份后,那名小队长二话不说,立刻安排了一辆性能最好的越野车,配备两名精干队员,护送江蝉他们返回南江城。
换乘时,戏剧性的一幕再次上演…当警卫队员想帮林敏搬那块沉重的尸罗香上车时,她死活不让别人碰,坚持要自己抱着。两名队员看着这个灰头土脸却异常执拗抱着块“破石头”的小姑娘,表情都有些哭笑不得。
在警卫队专车的护送下,一路再无波折。
第二天傍晚时分,巍峨雄壮的南江城关终于出现在地平在线。
夕阳的馀晖将巨大高耸的城墙染成一片温暖的金红色,城墙上巡逻的城卫军的身影清淅可见,与荒野的阴冷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关卡处进出的车和人都在接收检查,铁道警卫队的车在关卡处亮明身份,顺利通过。
进入城区范围后,车辆在江蝉指定的老城区停下。
“多谢。”
江蝉对警卫队员点点头。
车门打开,林敏抱着她那块宝贝尸罗香,费力地挪落车,还想凑近江蝉说点什么。江蝉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拦下一辆路过的的士,拉开车门对嫂嫂道,“上车。”
嫂嫂优雅地坐了进去,江蝉紧随其后,“砰”地关上车门,“师傅,走!”
为什么不让警卫队的车直接送到楼下?防的就是林敏这块狗皮膏药!
“喂!不是!你等等…喂!!”
林敏眼睁睁看着的士激活,气得龇牙咧嘴在原地直跺脚,“你个负心汉!王八蛋!过河拆桥!混蛋!乌龟蛋!臭鸡蛋…!!”
破口大骂的声音迅速抛远,的士平稳地行驶在傍晚老城区喧嚣的街道上,夕阳的金辉通过车窗,在江蝉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他根本懒得理会林敏的气急败坏,整个人直接往椅背上一靠,数日来的紧绷神经在这熟悉的环境里,终于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