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如同恶魔般的侵犯。她的指甲在路人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但路人却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依旧死死地按住她。柳黎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混入脚下的水流之中,她的哭声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危急时刻,猛然间,路人的神识深处响起了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从宇宙的尽头、穿越了无尽的时空隧道传来,却又异常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耳边,宛如洪钟鸣响,振聋发聩:“路人,快停止!你忘了自己的使命吗?赶紧守住丹田,沉住气海!”
这声音犹如一道凌厉无比、能够驱散一切黑暗的闪电,瞬间穿透了路人被欲望和狂热完全蒙蔽的心智,让他的灵魂深处猛地一震,仿佛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被唤醒。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中开始有了一丝挣扎与清醒的曙光,仿佛是一个即将陷入无尽深渊的人,在最后一刻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虽然依旧身处险境,但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紧接着,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炸响,那声音空灵而澄澈,像是从宇宙的深处穿越无尽的黑暗和星辰,悠悠然地飘进他的意识之中。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却又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似古老的梵音,又似天外的仙乐,开始教授一段他从未听闻过的口诀。路人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回应,他缓缓地调整着坐姿,双腿盘起,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腰背挺直,尽管眼神中依旧透着迷茫,但专注的神情已悄然爬上他的面庞。
此时的路人,摒弃了外界的一切干扰,全身心地沉浸在行功的心法之中。那在他体内肆意横冲直撞的金光,犹如千万把烧红的钢刀,在他的经脉中疯狂地切割、灼烧,带来的灼热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路人紧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身前的地面。他的双手快速而又精准地变换着各种复杂的手印,手指在空中舞动,带起一串串残影,口中念念有词,那些口诀从他的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承载着他全部的希望和力量。
他拼尽全力地引导着这股狂暴的能量,试图将其驯服。每一丝金光的收拢都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拔河比赛,路人的身体随着能量的挣扎而剧烈颤抖,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在这艰难的过程中,他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因用力而紧绷的肌肉线条。
终于,在路人顽强的努力下,那炽热的金光渐渐被聚拢,缓缓地向着他的丹田深处汇聚。随着金光的不断涌入,他的丹田处光芒闪耀,仿佛一轮新生的太阳被硬生生地塞进了他的体内,带来的压力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动一台生锈的风箱,发出“呼呼”的声响。
随后,路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继续运转心法,尝试着将这股汇聚起来的强大能量转化为能够被身体所用的温和力量,并小心翼翼地引导其流向全身的经络各处。这过程犹如让一条汹涌奔腾的洪流通过一条条狭窄脆弱的河道,每一条经络都在能量的冲击下发出阵阵刺痛,仿佛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入。路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也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他依旧紧紧地咬着牙坚持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毅和决绝,仿佛在向自己的命运宣战。
片刻功夫后,随着能量逐渐在经络中顺畅地流转,路人的神识也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雄狮,慢慢清醒过来,并且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外扩张。就在这一刻,他仿佛获得了一种超自然的感知能力,一种奇妙而又陌生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让他沉浸在一个全新的世界之中。
他听到了街道上车辆的刹车声,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如同利剑般划破宁静的空气,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刺耳质感,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不禁微微皱眉,仿佛那尖锐的声音直接刺在了他的神经上。
并且,街上路人交头接耳的谈话声也毫无遗漏地传入他的脑海,有的在谈论着当天市场上蔬菜价格的涨跌,那带着市井气息的抱怨和算计声;有的在讨论着街头巷尾流传的奇闻轶事,声音中充满了好奇和兴奋;还有的在为生活的琐事而争吵,尖锐的嗓音中饱含着愤怒和无奈,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鲜活、充满烟火气的市井生活画卷,在他的脑海中徐徐展开。
他甚至还听到了酒店里觥筹交错的酒杯碰撞声,那清脆悦耳的声响伴随着人们的欢声笑语,酒杯与酒杯之间的轻轻触碰,发出“叮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