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奴原本平静的脸瞬间骤变,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泛起惊涛骇浪。眼睛瞪得滚圆,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瞳孔因惊恐而急剧收缩,像是两颗随时会熄灭的寒星,里头映照着那急速坠落的剑影,仿佛看见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他的嘴巴大张,想要呼喊却被紧张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唔唔”声,那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如此渺小。他来不及多想,双脚猛地一蹬地面,鞋底与地面摩擦出“滋滋”的声响,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地面都擦出火花。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侧身飞了出去,速度之快,带起一阵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那些树叶像是被吓坏的精灵,在风中瑟瑟发抖。
“这是搞什么鬼!”墓奴在心里怒吼,他的心跳急速加快,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要把肺中的空气都挤出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如同急促的战鼓。
就在他闪身的瞬间,龙泉剑重重地砸落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地面像是被炮弹击中,猛地一颤。地面上顿时扬起一阵尘土,那尘土如同烟雾弹炸开,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直咳嗽。龙泉剑深深嵌入地面,剑身剧烈颤抖,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为这惊险的一幕而颤抖,又像是在向众人宣告它的不满。
“我的天呐,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墓奴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后怕,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他的双腿也有些发软,差点站立不稳,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
路人也被吓得不轻,他从剑上跳下来,双腿发软,膝盖一弯差点摔倒,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才勉强稳住身形。“前辈,实在对不住!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深秋里的落叶,在风中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低着头,不敢直视墓奴的眼睛,仿佛犯了天大的错误。
“你这小子,是想谋害我啊!”墓奴没好气地说道,他的脸上还带着惊恐未消的神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后怕和无奈。
“我……我就是太紧张了,御剑真的太难了。”路人委屈地解释道,他的双手不安地在身前搓动,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指甲都快嵌入掌心。
“哼,哪有那么容易就学会,多练习才行。”墓奴缓了缓神,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再来一次,这次可别再砸我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又有几分期待,期待着路人能尽快掌握御剑之术,那眼神如同在黑暗中等待曙光的人 。
“路人你到底会不会操纵这飞剑呀?”胡冷老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气。他的双腿微微发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若不是身旁的树干支撑,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他的双手还保持着刚才紧张的姿势,僵硬地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稍不留神就会被吹落。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不满,扯着嗓子抱怨地质问道,那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枝头的小鸟,它们扑腾着翅膀,慌乱地飞向远方,叽叽喳喳的叫声仿佛也在诉说着这场变故带来的惊吓。
路人满脸通红,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像是要滴出血来,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永远别再出来面对这尴尬的局面。他低下头,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脖子恨不得缩到肩膀里,不敢直视胡冷老头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对不起,对不起,老胡头。我只是一时心急,把前进飞行心诀念成了落下的心诀,毕竟第一次碰见这种高级货,还不熟悉情况。”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瞄了瞄胡冷老头,眼神中满是愧疚和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敢和胡冷老头对视,两只手不安地在身前搅来搅去,手指都快被他搓红了。
“你可真是个活宝!”胡冷老头瞪大了眼睛,眼球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哭笑不得,“合着我们这是在陪你玩心跳呢!”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像是要把心中的无奈都挥散,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前迈了两步,作势要去教训路人,嘴里还嘟囔着:“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把我们都吓死!”
“哎,真是不知道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被你打败的,连个御剑飞行的口诀都背得乱七八糟,真是悲哀呀。”墓奴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悠长而沉重,仿佛带着千年的沧桑,像是把积攒了许久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