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枪柄，“准备战斗。”

“不。”莫行远摇头，“我们不能贸然进去。”

“为什么？”苏离皱眉。

“因为‘零号’不在赌场。”莫行远目光深邃，“他在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林婧疑惑。

“他在我们中间。”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

四人互相对视，神情各异。

“你是说我们之中有人是‘零号’？”沈锐低声问。

“是的。”莫行远缓缓道，“从一开始，他就混在我们之中。”

“不可能。”苏离冷声道，“我们是战友。”

“可‘零号’不需要战友。”莫行远语气低沉，“他们需要的是棋子。”

“你怀疑谁？”林婧声音微颤。

莫行远没有回答，而是缓缓从口袋中取出一枚金属徽章??正是“0”徽章。

“这是”林婧瞳孔一缩。

“这是我在机场找到的。”莫行远目光冷冽，“它不属于周沉，也不属于伊藤，它属于我们中的某人。”

空气骤然变得压抑，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谁？”沈锐低声问。

莫行远缓缓抬头，目光落在林婧身上。

“是你。”

此言一出，林婧脸色骤变。)a§微°?趣±?小[§?说^?网¨ μ÷免?°费￡&阅?μ?读2±

“你你怎么会”

“你的反应太快了。”莫行远语气平静，“当我说‘零号’在我们之中时，你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紧张。你早就知道我们会这么说。”

“我不是”林婧试图辩解。

“你不是？”莫行远打断她，“那你怎么解释这个？”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林婧和黑袍男人在东京郊外的影像。

“你早就见过他。”莫行远缓缓道，“甚至你就是他的人。”

林婧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你终于发现了。”她缓缓摘下耳机，露出一抹冷笑，“不错，我确实是‘零号’的一员。”

“为什么？”苏离声音颤抖，“我们是朋友！”

“朋友？”林婧冷笑，“你们知道‘新纪元’是什么吗？你们知道‘零号’真正的意义吗？你们只是盲目地对抗，却不知道自己在对抗什么。”

“那你告诉我。”莫行远目光如刀，“‘零号’到底是什么？”

林婧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零号’不是组织，不是人，也不是思想它是重启。”

“重启？”沈锐皱眉。

“是的。”林婧眼神闪烁，“这个世界已经腐朽，必须彻底毁灭，才能迎来真正的重生。而‘零号’，就是那个重启键。”

“所以你们要制造混乱，制造灾难，制造死亡？”苏离怒吼。

“是的。”林婧毫不避讳，“只有死亡，才能带来新生。”

“你疯了。”莫行远冷冷道。

“也许吧。”林婧嘴角微扬，“但你们已经太晚了。”

她猛地按下腕表上的按钮。

刹那间，整个涩谷区的灯光全部熄灭，通讯系统瘫痪，警报声此起彼伏。

“他们来了。”林婧轻声说，“‘新纪元’的黎明，已经到来。”

莫行远猛然拔枪，对准林婧的额头。

“你还有机会。”

林婧看着枪口，没有躲闪。

“开枪吧。”她微笑，“但你杀不了‘零号’。”

莫行远扣下扳机。

枪声响起，林婧应声倒地。

但她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你杀不了‘零号’因为它无处不在。”

她的身体缓缓化作一缕黑雾，消失在空气中。

“是幻象。”沈锐惊呼，“她根本不是真的林婧。”

“是的。”莫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