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已经学会骑马了,真不愧是她的儿子,真聪明。
姜妃看晋明鸢看画看得入神,默不作声的出去了,他让人叫来了送东西过来的小太监,那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什么,只说东西是从宫外送来的,说是要送进邀云宫。
以贺云瑄的本事,或许是没办法把东西送进来,可是那姜源却不一样,这套说辞也没什么好怀疑的。
任凭姜妃查了一阵子,也没查到什么,最后便也只能当做是自己想多了,可是这包裹里没有信,姜妃还是觉得不像是贺云瑄的作风。
他那么在意晋明鸢,如果真的要给晋明鸢送东西来,不应该写上归期吗?
旁的小孩或许是因为粗心大意想不起来这些,姜妃可不觉得贺云瑄也会忘了。
如果这包裹真是云瑄送来的,难道是有人把云瑄的信拿走了?
姜妃又找了人去盯着那个小太监,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大概是因为贺竟流马上就要进宫的原因,晚上贺江灈难得来了邀云宫用晚膳。
晋明鸢现在和他的关系说不上生疏也不算熟络,大概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除了可以坐在一个桌上吃饭以外,便再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了。
有了之前晋明鸢要把他推给别人的事,贺江灈自己也不奢求进名渊对他有什么别的。
如往常一样,晋明鸢直接把人迎了进来,但贺江灈看到她刚挂起来的画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冷着脸质问:“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这不就是…”涉及到自己宝贝儿子的事,晋明鸢语气不太好。
她当即就要反驳回去,但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贺江灈的质问声打断了:“你为什么还把他的画挂在这里?你心里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