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过的可还好?”
这个贺竟流比起总是阴沉沉的太后来,好像没有那么讨厌,而且看姜妃的样子,对他也挺熟悉的,晋明鸢心里的警惕就散了许多,她说:“挺好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几年没回京了,想着过来看看皇嫂。”贺竟流说,他又拿了一个包裹过来,“这些都是我那里时兴的小玩意儿,带来给皇嫂看看,小时候都是皇嫂哄我,我…”
“行了你,贺竟流,晋姐姐都不记得你了,你就别煽情了,你过来太后娘娘知道吗?要不你还是赶紧走吧,免得你娘又要说什么有的没的。”姜妃说。
贺竟流的话被她强行打断,表情也有点僵硬。
大抵也是想到如今身份有所不同,他正要起身告辞,目光朝着晋明鸢背后一扫,视线忽然就定住了,他问:“皇嫂,你房里为什么要挂大皇兄的画像?该不会那些传闻…”
“什么大皇兄?”姜妃表情一僵,视线也落在了那幅疑似贺云瑄的画像上。
她和贺竟流年岁差不多,比晋明鸢还要小个六七岁,更不要说比起先太子来。
他自然是没有见过先太子小时候的模样。
如果那画上的是小太子,那他也与云瑄长得太像了点儿!
不!不能说是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怪!难怪刚才陛下走的时候那么生气,原来那画像是先太子吗?
晋明鸢也是有点回不过神来,她问:“你说那画上的是谁?”
“大皇兄呀,也就是先太子。”贺竟流说,“他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父皇很宠溺他。
在他小时候给他画了不少画像呢,这幅画看起来像是临摹的,但肯定就是先太子。
皇嫂,你为什么还有他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