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在晋明鸢口中吐出来的时候,带着惊涛骇浪,砸向了贺江灈的心头。
晋明鸢继续说:“如果赵清吟的生辰过了,你对她的看法依旧没有改观,依旧如此坚定的信任她,那就是我在无理取闹,我给你道歉。”
晋明鸢的嗓音忽而平静,甚至好像还带着几分胜券在握的笃定,让贺江灈心头愈发的不对劲。
就好像事态在不自不觉间失控,贺江灈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晋明鸢说:“我不过是想验证一些事而已,陛下既然那么信任你的表妹,不会不敢赌吧?
你不是坚信赵清吟善良柔弱吗?那就和我赌,你知道的,我一向说话算数,愿赌服输,这个赌约对你来说没有坏处。”
“阿鸢…”
“贺江灈,你和我赌。”晋明鸢不给贺江灈把话说完的机会,她又一次重复。
她那双眼睛太坚定了,让贺江灈又有了那种几乎要失控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朕可以答应你,但赌约就是赌约,你不能因为想要离开,污蔑阿吟。”
晋明鸢又是一声冷笑。
她还以为,贺江灈的犹豫是对赵清吟也有些许的不信任,现在看来终归是她想多了,他只是怕他的好表妹被冤枉。
晋明鸢说:“放心,我不会使那些算计,她若是问心无愧,也没有谁能冤枉得了她,陛下既然应了,那就直接立字据吧,如果赵清吟和你想象中的不同,就放我自由。”
“立字据?阿鸢,你就这么不相信朕?就这么想离开朕?”贺江灈问。
晋明鸢说:“毕竟事关我的自由,陛下请吧。
至于离开与否,还不是要看陛下的眼光?
如果你的贵妃表里如一的纯洁,我自然会低头认错。
可如果没有,就是你眼盲心瞎,抛妻弃子,我也没留下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