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金泉，你不觉得方津墨这个案子，和当年的银都案很相似吗？我建议你，就像当年的银都案那样，利用方津墨把CIA的人引出来！你现在的身份，如果拿不出来过硬的成绩，对上面可是不好交代啊！”

这几句话听上去是在为张金泉着想。但是再说这几句话时，张相成的心里首哆嗦，生怕张金泉怀疑自己。

张金泉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但是他的心里，己经开始怀疑！

张相成虽说是国安部的人，但是他脱离核心部门多年，现在负责的第三局，只是搜集政经情报，和反谍防谍部门根本不搭界。一位不负责反谍任务的局长突然向自己提供情报，这件事本身就令人怀疑。

在安全系统之中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不是你负责的工作，绝对不能过问！张相成作为一名在安全部门工作了西十多年的老同志，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但是话说回来，张相成和自己的关系不错。作为一个老朋友，适当的提醒也合乎情理。

只不过，这究竟是一个巧合？还是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