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证据，死者仿佛在精神病院被一个幽灵杀掉的一样。

对面的警官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问道：“一天前，你刚去申请了这家病院的实习？”

“是的，可惜被斯坦汀先生拒绝了。”

“为什么？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何北微笑着：“警官，你们可以说的首白些的。”

“他杀了我的全家，且没有被判刑，我自然是无比愤怒仇恨，但这并不是让我走向犯罪。”

“我学习心理，申请实习，只是为了亲自观察他是否是精神病，还是只是用这个来脱罪。”

“当然，我是一个守法公民。”何北显得温良极了，“就算发现有什么不妥，也会用法律的方式解决，重新提起诉讼。”

“警官，你们不会因为这个就认为是我做的吧？”

两名警官对视一眼，年长的那个说道：“请不要激动，这只是例行的问讯。”

他们的确是那么想的，毕竟没有别的仇家了。

至于是精神病院的病人？

开玩笑，每个人都被看管着，有着不在场的证明。

后面还问了一些问题，何北一一回答，警察们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等到问讯完成的时候，警官内心之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恐怕，这要成为一宗悬案了。

“签字之后，你可以离开了，要保持手机24小时开机。”

例行公事之时，这位警官一抬手，意识何北可以走了。

走出去的时候，何北还能听到里面的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但逃不过何北的耳朵。

“不是他吗？”

“至少证据上不是。”

“奇了怪了，那么严密的地方，凶手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去杀人的？”

“谁知道呢，算了，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病杀人犯，死了就死了吧。”

何北微微一笑，看起来，警方也不想花太大的力气调查。

而这时，里面的最后对话也传到了何北的耳朵里。

“我只是疑惑，世界真的有完美的犯罪吗？”

“完美犯罪不好说？但至少这桩案子，得上帝他老人家来才有可能破案吧。”

这本是平平无奇的两句话，甚至算是对何北的夸耀，可听到何北耳朵里，却忽然启发了他。

不可能破案的完美犯罪！

“等等！”

一个荒诞的，糟糕的念头浮现。

何北似乎想通了，这一次任务之所以那么简单，或许...

其中另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