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伏击的远远不止福安里这边。~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
泗水城郊,一条以华人小商铺为主的“吉祥街”。空气中混杂着铁锈、机油和淡淡的食物香气。
黑皮小队长巴索带着五六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向一家挂着“吴记五金”招牌的店铺。
店主吴老西,一个平时沉默寡言、总是佝偻着背的中年男人,是他们的目标,据说他儿子躲起来了。
“吴老西!开门!皇军要征用你铺子里的铁料!”
巴索用枪托重重砸在木板门上,发出刺耳的“DuangDuang”声,脸上带着猫戏老鼠般的狞笑。
在他身后黑皮乌当,己经掏出了撬棍,准备随时动手。
木板门纹丝不动,里面一片死寂。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巴索啐了一口唾沫,对乌当使了个眼色。
“给老子撬开!把他揪出来!铺子里的东西,看上什么拿什么!”
他们以前就是这么干的,看上华人的什么东西,首接就拿,己经习以为常。
乌当和另一个黑皮立刻上前,将撬棍插入木板门底部,用力下压。木板门发出痛苦的呻吟,开始变形。
就在木板门被撬开一条足以钻进人的缝隙,乌当弯下腰,准备探头进去查看的刹那...
“轰!!!”
一声震耳欲聋、如同炸雷般的巨响,几乎就在他耳边爆开!巨大的冲击波和无数灼热的钢珠、铁砂,如同狂暴的飓风,瞬间从门缝里喷涌而出!
是霰弹枪!而且是装了大号鹿弹的霰弹枪!
站在最前面的乌当,上半身如同被无数铁锤同时砸中,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轰飞出去!
他脸上、胸口布满了密密麻麻、深可见骨的血洞,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当场毙命!
在他身后的另一个黑皮也被狂暴的霰弹波及,惨叫着捂着脸倒在地上翻滚,指缝里鲜血狂涌!
巴索和其他黑皮被这突如其来的、近在咫尺的恐怖打击彻底吓懵了!爆炸的巨响还在他们耳中轰鸣,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呛得他们喘不过气。
飞溅的鲜血和碎肉甚至溅到了巴索的脸上,温热还粘腻。
“啊!!”
一个年轻的黑皮看着乌当血肉模糊的尸体,发出了惊恐至极的尖叫,裤裆瞬间就湿透。
“在上面!在阁楼!那里有人...”
一个黑皮指着店铺上方一个被木板封住的小窗户喊道。
巴索又惊又怒,脸上沾着血污,状若疯狂地举起手枪对着阁楼窗口胡乱射击。
“打死他!给我打死他!”
剩下的黑皮也如梦初醒,纷纷举起步枪对着阁楼窗口射击。,墈\书_屋¢小_税/枉· .嶵?歆?彰.结¨哽`鑫?筷?子弹打在木板和砖墙上,‘噼啪’作响,木屑纷飞。
然而,就在他们注意力全被阁楼那边吸引的瞬间...
“哗啦!”
滚烫的、冒着青烟的液体,突然从旁边杂货铺二楼的窗户里倾泻而下!精准地浇在巴索和另外两个黑皮头上、身上!
“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嚎瞬间盖过了枪声!从两人嘴里吼出,这次是烧开的滚油!
滚烫的油脂粘在皮肤上,发出“滋滋”的恐怖声响,瞬间烫起巨大的水泡,然后迅速溃烂!还有一股肉香?
巴索感觉自己的头皮和半边脸像是被烙铁烫过,剧痛钻心!他疯狂地拍打着头脸,在地上打滚,试图甩掉那致命的灼热感。
另外两个被浇中的黑皮同样惨嚎翻滚,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砰!” “噗!”
几乎同时,两声枪响!一颗子弹擦着巴索的耳朵飞过,带起一溜血线!
另一颗子弹则精准地打中了一个正在举枪瞄准阁楼的黑皮的膝盖!那黑皮惨叫着抱着腿倒下。
开枪的是对面钟表铺的老板李师傅!他平时戴着眼镜修表的手此刻稳稳地端着一把驳壳枪,从门缝里射出子弹后,立刻缩了回去!
“鬼!有鬼啊!”
一个没受伤的黑皮看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滚油烫得皮开肉绽哀嚎的同伴。
无处不在的冷枪,让他精神彻底崩溃了!丢下枪,抱头鼠窜,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尖叫。
巴索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剧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连滚带爬地拖起一个还能动的伤员,嘶哑地吼着。
“撤!快他妈撤!这地方邪门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