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奔驰缓缓驶过柏林街头,威利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商铺,这会轮到威利开口询问了:"希莱尔,你觉得刚才那个街区怎么样?"
希莱尔思索片刻:"很平静,百姓们看起来都很满足......"
"没错,"威利打断他,"那些普通鱿鱼人,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安稳的生活。真正在闹事的,是那些被我们没收了财产的富豪和权贵。"他出公文包里抽出了萧河送给他的德文版的《明史》,"龙国人有句话叫'以夷制夷',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以鱿制鱿'。"
希莱尔眉头微皱:"您的意思是......"
威利翻到书中的一页,指着上面的段落:"看这里,明朝锦衣卫中就有不少投诚的蒙古人,他们对付起自己同胞来比汉人更狠。"他合上书,"我们可以组建一个特殊组织,专门吸纳那些痛恨锡安会的鱿鱼人。"
"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希莱尔忍不住问道,"我们安保局完全有能力......"
"法理和道德,希莱尔。"威利竖起两根手指,"当锡安会指责我们迫害他们时,如果站出来反驳的是他们自己的同胞呢?"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特别是那些被锡安会压迫过的普通鱿鱼人,他们不管在道德层面还是法理层面上都站在制高点上,国际上那些试图声援那些锡安会的家伙也会掂量掂量,同时世界上其他地方被压迫的鱿鱼们也将会随着他们民族特有的迁徙性,在全世界的底层鱿鱼人们也将会知道咱们善举……"
车子驶过一座新落成的学校,操场上鱿鱼孩子和德意志孩子正在一起踢足球。威利指了指窗外:"看,这才是大多数鱿鱼人真正想要的生活。而那些锡安会的富豪们,他们关心的从来不是普通百姓的死活。同时他们因为长期地与我们混居,就像500年前前往龙国的鱿鱼人一样,没了他们的上层,最后他们便会成为和我们一样的普通德意志人。"
威利摸了摸《明史》的封面。“同时我们要渐渐地将他们所存在的根基给去除掉,在他们的典籍中当记录着,不要用母羊的奶水去烹饪它的羔羊,事实上我们并没有那么做,哪怕他们忌讳,咱们也可以从让他们接受牛奶酪和羊肉或者是羊奶和牛肉的搭配,让他们适应……毕竟牛和羊毫无关系嘛!虽然最后,'碰巧'烹饪的时候,羊奶配上羊肉,牛奶配上牛肉……”
然后再是割礼。咱们以这种是一种极度不尊重人的表现,咱们可以推行,让孩子的割礼延迟到14岁,他们能够拥有自我判断能力的时候,再进行。”
“这……这,他们应该不能够接受吧!”希莱尔对于威利提出的意见算是大开眼界了,他己经可以预料到如果达成之后,这个世界就再无鱿鱼人了,只有喜欢做生意的一些德意志人或者法兰西人或者什么的。
“他们会接受的,我们可以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开始对一些新婚夫妇进行试点,年轻人总是喜欢尝试一些新鲜的东西就比如说奶肉混吃什么的……另外新夫妇对于自己的孩子很是爱护的,同时无论哪一个族群的年轻一辈都希望能够真正掌握自己的人生,同时也会质疑一些权威……就比如说质疑割礼的重要性……就是很好的突破口。”
希莱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您的话让我茅塞顿开,先生!”
“记住希莱尔!杀戮和强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比起面对他们的对抗,倒不如面让他们自我革命,从而适应咱们……”说着威利的嘴角尖露出来一丝神秘的微笑。
“我明白了总统先生!如今……我们可以首接从查理那个街区开始物色人选,比如......那个叫汉娜的女孩?她父亲死在战场上,她对锡安会应该没什么好感。"
"不急,"威利摆摆手,"先让查理来总统府参加宴会,观察一下他的为人。至于那个女孩......"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如果她真有天赋,可以送她去安保局的特训学校。"
车子驶入总统府大门时,威利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吉莉今天情况如何?"
希莱尔的表情黯淡下来:"还是老样子,医生说她的大脑活动很微弱......"
威利望向车窗外渐渐暗沉的天色,声音低沉却坚定:"那就加快行动吧。把锡安会在慕尼黑的据点挖出来,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夜幕降临,总统办公室的灯光一首亮到深夜。桌上摊开的地图上,慕尼黑犹太区被红笔圈出了一个醒目的标记。
威利的手指重重戳在慕尼黑地图上,指甲在纸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慕尼黑是我们的根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