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距离多远,咱们都要多多写信联系,不要生分了!”
“咱们一日是弟兄,那终身都是弟兄!”
“以后你们回到帝京了,咱们到时再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皇帝赵瀚要收拢兵权。
禁卫军也将去各地收编留守的那些即将裁撤的各军余部。
禁卫军将领们也将分赴各地上任。
禁卫军都督赵野在这里举行庆功宴,一则是庆功,二则为这些将领们送行。
当然了。
他也想趁此机会,和手底下的这帮禁卫军将领亲近亲近。
以后都是分镇地方的大将。
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
当禁卫军在营地内举行庆功宴的时候。
一队并州军的军士则是举着火把,冒着风雪,抵达了大邑县城外。
辽西军的一众人就被羁押在大邑县城外的一处禁卫军兵营中。
朝廷要裁撤各军的态度坚决。
皇帝赵瀚裁撤各军的最大底气就是禁卫军的支持。
他正是手里有了一支禁卫军,才敢大刀阔斧地收拾各军。
这一次他授意兵部偏袒禁卫军,将所有罪责推到了辽西军的头上。
这不仅仅是对禁卫军的拉拢,更是对各军的敲打震慑。
现在兵部已经决定。
要对辽西军陆一舟、陈大勇等一百多人斩立决。
辽西军余部中的军官要革职,军士也要编入禁卫军。
用不了多久,陆一舟等人就要被拉出去杀头。
现在并州军的主事人是并州军的幸存郎将曹河。
他虽无力对抗朝廷的裁军。
可面对辽西军遭遇的不公,他并没有准备袖手旁观。
辽西军曾经与他们并肩作战,更何况这些人都是他大侄子曹风手底下的兵。
这些人若是冤死,那他恐怕会愧疚后半辈子。
所以他从派人准备冒险营救被抓的陆一舟等人。
这一次带队营救的乃是并州军的年轻的营指挥使曹坤。
曹坤并不是曹家嫡系,仅仅是一名旁支子弟。
随着大量曹氏核心嫡系子弟的阵亡,余下的也都受伤无法行动。
曹坤这位旁支子弟现在不得不带队负责营救被抓的辽西军将士。
“站住!”
“干什么的!”
曹坤一行人还没靠近营地,就有禁卫军的巡哨拦住了他们。
曹坤他们并没有身穿并州军的甲衣。
曹坤身穿着禁卫军的袍甲,手底下的人全部穿的都是二线州兵才穿的粗布衣衫。
“我是禁卫军护国营的!”
曹坤说着,举起了自己手里的腰牌向那巡哨晃了晃。
“我们奉赵都督之命,将辽西军一众囚犯,押解至定州处斩!”
禁卫军现在内部很杂乱。
原来的八千禁卫军死伤很大。
现在禁卫军主力核心是二线州兵以及收拢的各军溃兵,再其次才是那些民夫丁壮。
战事紧急,新补充到禁卫军的兵马几乎都没禁卫军的袍甲。
巡哨并没有怀疑曹坤他们的身份,因为他自己都没禁卫军的制式袍甲。
“过去吧!”
巡哨简单询问了曹坤他们几句话后,就放他们过去了。
曹坤本是并州军的将领,对于如何应付盘查轻车熟路。
他们一行人得以畅通无阻的进入了营地,见到了陆一舟等人。
见到陆一舟等人后。
曹坤也大吃一惊。
只见陆一舟等人蓬头垢面,浑身伤痕累累,虚弱的几乎都站不起来了。
他们和禁卫军爆发了冲突,现在落到禁卫军的手里。
禁卫军对他们可不客气。
为了逼迫他们承认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