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密切关注着曹魏的动向。
在许昌城中,司马昭看着战败的战报,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刘璿、孙休,这一战我输了,但我不会就此罢休。下次,我定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召集谋士和将领,总结此次战败的教训,同时制定新的战略计划。司马昭深知,要想打败蜀汉和东吴的联军,不能再一味地强攻,必须另寻他法。
而在蜀汉和东吴的营地,联军的将领们也在讨论着下一步的行动。姜维提出:“我们可以趁曹魏元气大伤之际,主动出击,攻打许昌,一举消灭曹魏。” 但陆抗却认为:“曹魏虽败,但防守依然严密。我们若贸然进攻许昌,恐怕会陷入持久战。不如先巩固战果,扩大地盘,增强实力后再做打算。”
刘璿和孙休认真听取了两人的意见,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采取折中的办法。一方面,派小股部队对曹魏的边境进行骚扰,打乱他们的恢复节奏;另一方面,集中精力发展经济,训练军队,为下一次大战做好充分准备。
营帐内的烛火在夜风里摇曳不定,将姜维和陆抗对峙的身影投在牛皮帐幕上,宛如两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刘璿摩挲着腰间的玉珏,这是先父刘备临终前赐下的遗物,冰凉的触感却无法缓解掌心的汗意。孙休捏着青铜酒爵的手指节发白,酒水在杯中晃出细碎的涟漪,倒映着帐顶晃动的阴影。
“诸位将军所言皆有道理。” 刘璿打破沉默,年轻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威严,“曹魏虽在祁山之役折损十万精锐,但许昌城高池深,且司马昭治军严谨,仓促用兵恐重蹈夷陵覆辙。” 他余光瞥见姜维微微攥紧的拳头,那是父亲生前最器重的将领,此刻正像头被束缚的猎豹般压抑着战意。
孙休适时举起酒爵:“陛下所言极是。臣以为可效仿勾践卧薪尝胆,待来年麦熟,粮草充盈,再作计较。”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江东士族的银线绣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只是这期间,也不能让魏军安睡。”
最终的决策在更鼓声中敲定。次日清晨,三队轻骑从联军营地鱼贯而出,马蹄裹着棉絮,刀刃涂着黑油。蜀汉牙将傅佥带领的千人小队沿着子午谷潜行,剑锋划破晨雾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姜维的叮嘱:“此番骚扰,不求破城,但求乱其心志。”
与此同时,建业城的码头千帆竞发。孙休站在朱雀舰的甲板上,望着满载粮草的商船逆流而上,身后传来谋士张悌的低语:“主公,荆州世家己暗中囤积私兵,恐生变故。” 海风掀起他玄色锦袍的下摆,露出腰间崭新的虎符 —— 那是昨夜刚从陆逊后人手中收回的兵权象征。
许昌皇宫内,司马昭将密报摔在案上,羊皮卷上的字迹被茶水晕染得模糊:“蜀汉骑兵夜袭陈仓,焚毁三座粮仓;东吴水师劫掠寿春商队,掳走千余百姓。” 他按在剑柄上的手青筋暴起,窗外的残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笼罩住墙上的九州舆图。“传令下去,让邓艾在陇西布下口袋阵,王濬的水师即刻南下。” 他突然转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噤声的群臣,“另外,派人去南中,告诉孟获,蜀汉的粮草辎重又要途经牂牁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