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然后长出了一口气说:“马上就要过年了,土匪也一样,他们这几天肯定会不断来骚扰,你得多组织些乡勇。”
“好!我这就去办,天一大人稍作休息,一会儿晚饭我陪你多喝两杯。”
柳山说完便退了出去。
林天一伸了个懒腰,他走到床前便斜着躺了下去,此时屋内的炭火己烧了起来,显得极为暖和。
微微的闭上眼睛,这种放松下来的状态真的非常惬意。
随着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到近,紧接着一股好闻且又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就在林天一刚睁开眼睛时,柳如烟身子一扭便坐在了床边上。
林天一慌的连忙想坐起来,可柳如烟却伸手按住了他的身子。
“你躺着,我坐着,咱们就这样说会话。”
柳如烟的声音很轻,但也非常的动听。
林天一己经起来的身子,又鬼使神差的躺了下去。
“今天下午是不是土匪又来抢劫?”
柳如烟忽然问起了这事。
林天一应了一声说:“阵势有点大,把整条街祸害的不成样子。”
“这都怪老太太做事不公,宁愿让土匪来折腾,也不让自建团练,像东镇一样,土匪自然去的少了一点。”
柳如烟轻声抱怨道。
林天一呵呵一笑说:“如果东西南北西镇都有了团练,土匪自然不敢多来,但老太太也有顾虑,万一西镇联合起来,她的麻烦岂不是就更加的大了。”
柳如烟摇了摇头说:“就算是西镇联合也未必能难的住老太太,你是有所不知,这西个镇长明里谁都不怕,但一见老太太,就如同老鼠见了猫。
就拿北镇的赵河来说,因为他妹妹的死,他差点和楚震北干了起来,可是老太太把他叫到内卧时,我偷偷看到他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而且身子如同在打糠。”
林天一听柳如烟这样一说,他的脑子里立马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