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
“不见伤,还走一次哭一次?糊弄人呢吧?”
傻柱眨着俩大眼柱子摇头道:
“我不信。”
“不信啊!”
杨庆有呲着大牙,一翻手亮出两根银针,针尖泛着寒光,颤颤悠悠的晃着,然后不怀好意的盯着傻柱说道:
“柱哥,要不您试试?”
“别闹,别闹。”
傻柱头皮发麻的看着十几公分长的银针,嗓音颤抖道:
“你.....你打算拿这玩意扎许大茂?”
“不然呢?”
杨庆有突然靠近傻柱,握住傻柱左手腕,反手一掰,剧痛之下,傻柱不由自主的躬下身,然后杨庆有一边用力别着他的胳膊,一边拿银针在傻柱脖子上划拉。
“制住许大茂后,想扎哪儿就扎哪儿,柱哥,您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好好好,必须好。”
傻柱脖子上起着鸡皮疙瘩,语气哆嗦道:
“庆有啊!哥哥我该上班去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咱下回讨论,对,下回有空再讨论怎么样?”
“嗐!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打算扎你。”
杨庆有松开手,等傻柱扶着垂花门站稳后,才乐呵呵的把银针递到傻柱面前,说道:
“柱哥,针送你了,要是下回许大茂再招惹你,你就拿这玩意儿扎他,既没有伤,还能让他害怕。”
“别别别。”
傻柱手摆的疯快,拒绝道:
“我看着它都害怕,算了,算了吧!我怕哪天用不好,扎着我自个。”
“唉!你这是不识货啊!”
杨庆有叹了口气,在傻柱的目瞪口呆中,把银针塞进裤兜,然后拍了拍傻柱肩膀感慨道:
“得,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强求了,您快点去上班吧!可别迟到喽!”
“对对对,上班,那什么,回头聊,我先走了。”
说罢!傻柱头也不回的就往院门外跑。
把杨庆有乐的,真想追上去,把银针强送给他。
当然了,他之前的话可不是瞎编,他是真打算这么对付许大茂。
之前派出所的老同事刘全施展家传绝学时,他没少偷看。
这么一手绝技,看了自然想找人练练。
只不过他这人心善,不忍心贸然对陌生人施展如此毒招。
许大茂嘛!
自然不算陌生人,又恰好他这人耐折腾,想来扎几针,即使扎错了,也扎不出问题。
只可惜,秦淮如怂了。
要是秦淮如不怂,他今儿早晨绝对会拿许大茂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