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诗诗先是一愣,然后朱曼笑着点零头,“我就劝她不要回去,她呀,被人宠惯了,受不得一点儿冷落!”
到了他的总统套房后,晚意一进房就脱了羽绒服,不用调高暖气就浑身燥热。
“景铄呢?”她语气并不好,在金碧辉煌的房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影便质问他。
他换了鞋脱了外套放在挂衣架上后指了指她脚上的鞋,“做人要宽容大度一点,别没事吃飞醋。”
“我问你景铄人呢?!”她两脚甩掉了靴子,冷眼瞪他。
朱曼,曹诗诗被人宠惯了,受不得一点儿冷落,那不是摆明了给他们听?
她就是没办法名正言顺的做第三者,还做的那么顺手。
“你想拿他当出气包?”方曜容眼色一深,睨着眼盯着她。
晚意急的想哭了。她就是没事找事不想被人看去心里在意了曹诗诗,所以随口问了句‘景铄呢’,结果他死活不告诉她。
他把她想的复杂多了。
见她眼里有泪在打转,他连忙,“景铄和你助理出去了,马上就回来。你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哭呢?”
“我哭什么哭,我哪里哭了?”她穿着袜子走到了沙发里坐下,将眼泪强忍了回去,酝酿了一会儿后,看了看这满目金色的房子,宽敞,比他家装修的还奢华,“这地方一多少钱?你真浪费!简直就是造孽!你知不知道穷人家的孩子书都念不上!”
“你想让我住牛棚心里就舒服?”他双手环胸走到她对面的沙发里坐下,一脚搁在了茶几上。
她始终是觉得热,坐在这房子里除了热还闷,胸闷。
她伸手去脱针织衫的时候,方曜容几乎从沙发里跳了起来。
“你要不要穿连衣裙才好?”他端了一杯水喝了起来,没喝完又将水杯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