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有那么严重?平时你妈不能去地里干活,也不耽误做家务,我当然以为是医院骗钱了!”张林明显心虚,反驳的没什么底气。
“咱们家趁多少钱啊?医院发了那么多大款不宰,非宰咱们家一个平民老百姓了,人家是疯了吗?”
“哎呀,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赶紧找你大姐安排你妈住院做手术吧。”
“那你呢?为什么让我大姐安排?不应该是你去做吗?”
“我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农民懂什么?再说地里还有那么多活等着我干呢,到时候都去了医院,难道地的庄稼不要了?”提到干活,张林那是理首气壮。
这一点也是他备受诟病,又让大家觉得无奈的地方。
好像一辈子只知道干活,什么都不如干活重要,就连妻子病的这么重都得干活。
说他没有心吧,他拼命赚钱过日子,平时节俭的几乎一分钱不往自己身上花。
在云翔和姐姐们的记忆里,父亲甚至很少休班,一年365天不是在干活就是在干活的路上。
说他有心吧,又对妻子和孩子们不够在乎,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推脱。
云翔被父亲气的胃疼,好在这会儿母亲不在,要不然说不定被刺激成什么样。
“我妈这辈子跟着你,真是委屈了!”
“你这小兔崽子胡说什么?你老爹我再不济也撑起这个家了!要是没有我赚钱养活你们,你们几个早饿死了!”张林的脾气也来了。
在外屋站着的张敏见两父子真的要吵起来,连忙走进去劝架。
“都少说两句,云翔,怎么可以和老人犟嘴?”说着朝云翔拼命使眼色。
云翔这才注意到,母亲梁静静正从外面慢吞吞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