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只是和严三兴可能有合作,所以包庇他,她没有想到那么深的地方啊!
她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尴尬道,“啊,我只是看张起山这个人很有魄力,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和他起冲突对我们来说没有好处。”
红官的嘴角抽了抽,说道,“我还以为你的脑子终于好了一次。”
张慕欢岔开话题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红官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明天我去和父亲摊牌,说我知道了他和左谦之在合作,好好劝劝他。”
“你不是说过了吗?师父近些年的脾气越发倔了,决定的事情十头马都拉不回来,你劝的了吗?”
张慕欢说完想了一下,说道,“摊牌是必要的,但不能你去,得我去。”
红官看着她道,“我去不行,你去就行了?”
“我先劝,把师父劝不回头的话,说不定师父为了让我不掺和这件事,会把我关起来,真到了这个时候,你脑子好,留在外面更有用,还能和张起山通通消息之类的。”
“行,看你的了。”
说完后,张慕欢就回了她的房间,苦思冥想了一个时辰也没想到该怎么劝红家老爷,最后她决定随机应变。
第二天一早,和红官以及红家老爷一起吃完早餐后,在红官走出门后,张慕欢叫住了红家老爷,说道,“师父,我有件事想和您说。”
张起山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严三兴被抓的消息还没有传到红府,红府老爷只是打发了下人关了门下去,准备好好听听她要说什么事。
张慕欢先是跪了下去,然后才说道,“师父,我知道了您和长沙布防官左谦之在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