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的眼神,此刻被懊悔和自责填满,“那群阴险狡诈的鬼子在我送给师叔的手镯上涂了毒药,在戴上手镯之后,毒药会渐渐渗进身体里……”
张慕欢听不下去了,出口打断,“什么什么,没有的事,你不知道,我身体特殊,不会中毒,你……”
在红官和张启灵的眼神攻势下,张慕欢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首至没有声音。
她心里大喊,那群鬼子,怎么做的保密,怎么可以轻易被陈皮知道毒药这件事,一群蠢货,这下她该怎么圆啊!
她勉强咽了咽口水,“我现在身上的这个毒和你没关系,是之前办事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阴险狡诈的人暗算了,这只是旧毒复发。”
她在三个人不同的眼神中艰难地说着话。
岂料,陈皮的下一句话彻底把他自己锤死。
“近些日子,我发现一些可疑的人在我身边晃悠,我设计抓住了他们的头,用了些手段才撬开他的嘴,他不仅说了手镯上毒药的事情,还说这是从一个叫莫云高的军阀手底下逃出来的兵交给他们的。”
听到“莫云高”的名字后,失去记忆的张启灵和不知当年实情的红官还没有什么反应,屋顶的一声“莫云高”传入在场人的耳朵。
从屋檐跳下的张海楼虽然有些尴尬,但转瞬间神色严肃了起来,看向陈皮,“你确定是莫云高?”
陈皮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张海楼窜到了张慕欢的面前,抓住她的胳膊,焦急地询问,“你现在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没有?”
“她能开口就怪了,要不是我偶然撞见她吐血和血液变黑,她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祠堂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带着怒气的声音。
张慕欢木然地转过头,看到了门口的张起山和张鈤山。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大喊,天要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