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

【黑飞子有办法识别吗？】

【看你是用什么办法了。】

【展开说说。】

【用你的血，你的血对黑飞子有奇效。】

【还有呢？】

【我可以帮你识别，但你要提前进青铜门待几年。】

【需要几年？】

【不清楚，潜入九门的黑飞子有很多，你知道的，这得耗费很大的能量，但是，你提前进也有好处，等下一次你就可以少待几年。】

张慕欢权衡了一下利弊，利是可以让无辜的人活下来，弊也很明显，九门还是会被清算，九门的人心还是会离散。

除非，她说出实情，但这绝对不可能。

还有，祂刚才说的提前进青铜门，之后可以少在里面待几年，这个可以有。

在史上最大盗墓活动之后，她可以把张启灵想办法安顿好，避开格尔木疗养院，然后进门待几年，只要在吴斜出生之前出来就行。

【我需要时间考虑。】

【好的，考虑好了随时叫我。】

张慕欢呼出一口气，把脑子里的杂乱思想抛开，开始认真观看大典。

随着一句“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

所有人都在欢呼，人群中的红色海洋在随着每个人摇摆五星红旗的动作翻滚，广场中央升起了第一面五星红旗。

亲眼见证历史名场面，张慕欢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感觉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

她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天。

快结束的时候，张慕欢拜托黑眼镜拿着解九资助的新式单反相机帮忙给她和天安门广场拍了个照。

她还撺掇着其他人也合张影，当做纪念。

晚上，张起山在新月饭店的包间里和九门众人一起吃了个饭。

张慕欢罕见地喝了酒，越喝越上头，其他人拦都拦不住，唯一能拦住她的张启灵在隔壁的包间。

到了最后，她红着脸盯着一个点开始发呆。

她醉了就是这样，发呆，可能说话声音会大点，但是脑子不会很迷糊，她能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声音，但是不会往脑袋里去。

“要不要把她弟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