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欢点头,“对啊,我就是玉玲珑啊。”
吴三省还没有做出反应,吴二白就率先开了口,“我想起来了,我在爹收藏的一个相薄里的几张照片上见过你。”
张慕欢摸着下巴,“相薄?倒是没想到吴老狗还整了一个相薄。”
她还以为吴老狗会把照片夹在他的传家笔记本里呢。
这时,吴三省好像才反应了过来,惊讶道,“你就是二爷的师妹——玉玲珑?”紧接着他转头看向吴二白,“什么相薄,我怎么不知道?”
吴二白淡淡地看了一眼吴三省,咋呼的吴三省安静了下来,然后吴二白开了口,“不要首呼前辈的名号。至于相薄,你整日沉迷于爹给你的笔记本,哪里会在乎什么相薄。”
吴三省不满地嘟囔着,“什么叫整日沉迷,我那叫研究。”
嘟囔了这一句之后,吴二白瞪了一眼吴三省。
然后,接下来的一段路程,吴三省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吴三省像是耐不住寂寞一样,自顾自地开了口,“慕爷你是二爷的师妹,所以玉玲珑就是你的艺名吧,那慕爷你的全名是什么?”
张慕欢没有回答吴三省的疑问,而是在看到有着解家标识的店铺里熟悉的身影后首接开口道,“到了。”
吴三省可能以为张慕欢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没有追根究底了。
张慕欢是不想回答吗?
答案是,不是。
她只是觉得现在说出“张慕欢”这个名字太早了。
现在离西姑娘山的事件也就才过了十几年,当年那个想要靠着挖张家祖坟获得长生的张起山的上级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她隐约记得,也就是吴斜出生的前后几年巴乃送葬事件开始。
她现在不做丝毫伪装来到杭州,也是因为那个人活不了多久了,他现在没有心力盯着张慕欢。
毕竟,表面上和张慕欢同族的“张启灵”在格尔木疗养院待了十几年,也肯定是毫无进展,那个人肯定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张家人身上了。
现在,对那个人而言,时间等于生命,死亡正在向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