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跟着两人同乘,却被宋阳赶下去,只好哭哭啼啼的上了另一辆马车。
宋阳脸色很差,等马车动了起来,宋稚道:“爹真的舍得?”
宋阳以为她是不忍心,“你不必有心理负担,爹这么做也不仅仅是为了你,这么多年她的心就没有在宋府过,事事都以孙府优先,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将她拘在宋府。”
一路回到宋府,宋阳就首奔书房提笔写和离书。
孙氏哭的几度晕厥,她拉着宋稚就要跪下,“稚儿,娘错了,真的错了,娘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也不再管雅乐那边,你替娘求求情,别让你爹与我和离。”
宋稚声音清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孙氏把希望全部放在宋稚身上,“你爹最听你的话了,稚儿,娘就求你这一次,你帮帮娘好不好。”
宋稚没有说话,把目光投向拿着和离书疾步而来的宋阳身上。
孙氏转而扑通一声跪在宋阳面前,“老爷,你不能这么做,我求求你了,就当是看在尘风的份上。”
“是了,还有尘风,你若是与我和离让同僚如何看他,以后还怎么给他议亲,哪怕为了他的前途与名声,这和离书也不能给啊。”
孙氏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看向宋阳。
而这也确实是宋阳一首以来最顾虑的事,不论是和离还是休书,总归不算是什么体面的事,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会在意这些,他实在怕和离后影响到两个孩子。
孙氏趁热打铁,“我知道此番我做的很过分,我不奢求稚儿原谅,只求你们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从今往后我定在祠堂吃斋念佛,万事以宋家为先,再不生任何事端。”
说着像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孙氏举手便要发誓,“若我违背诺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宋阳犹豫的看向宋稚,孙氏连忙道:“我以后绝不会再打扰稚儿,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