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这处,他刚才就该坐在桌子上,让骆必知反过来求他!
但小沈......为何会懂这些?
倒也没听说同安县经常有凶案呐?
沈筝和李时源早就对好了“口供”,好在李时源在这方面是真的有些见解,让他们能够自圆其说。
她道:“其实下官并不精通仵作之事,只是下官任职地方,闲时颇多,每到闲暇之时,便爱看看《凶证考》等刑部著作。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经年累月间,下官看得多了,便将这些书归纳总结了一下。”
说着说着,她叹息又欣喜。
“说来也是下官运气好,去年无意中结识了李时源李大夫。他老人家是民间赫赫有名的神医,见惯了生死,经验自也就多了。故下官频频请教于他,一来二去间,便留下了这些随笔。想着今日要来刑部,便一并写在了纸上,请您帮忙瞧瞧。”
一长串被她一口气说了个干净,骆必知闻言翻开其中一页,指着几个字道:“胃肠内容物消化状态,就连《凶证考》上,都笔墨不多。”
对仵作来说,剖尸是最后一道勘验手段。
《刑统》也有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官府查案,只允对死因不明的案件进行剖尸查验,非特殊情况不得剖尸。”
而那李时源只是一个民间大夫而己,为何见识如此之广?
见骆必知眉头微皱,沈筝缓缓开口。
“李大夫医者仁心,又没官身束缚,反倒能窥见一些生死真相。早年间,他在民间游历之时,见过不少生死。有些死因离奇的,就连官府都断不出来。”
紧接着,她讲了两件李时源的真实经历。
第一件事,那会儿李时源,比现在年轻十来岁。
有个懒汉爱在酒馆喝烈酒,每天都要喝得不省人事才肯回家。
有一日,他照常与“酒友”出去喝酒,子时还未归家,家中人觉着不对,便去了酒馆寻人,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