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口罩又是眼镜,遮了大半张脸的关系,所以一时还真没认出来。
只是有些疑惑:“江医生您跑到哪去了?刚刚有位病人突然插到了您的心理咨询室,己经到了。″
对此余悯早有准备用手机打字。
[好的,刚刚嗓子不太舒服,去冲了个药。]
小护士一愣:“那您本次心理咨询还可以吗?″
[没问题。]
余悯己经打定主意,等这位小护士一走,她给那位病人随便找个理由,自己开溜。
相信她走后不久,那位真正的江医生也该回来了。
带着迷茫的视野,余悯跟着小护士走进了心理咨询室。
“那接下来就交给您了。”小护士帮忙推开门。
余悯客气的点头,走进房间后关上门,坐在了自己的病患对面。
完全看不清脸,只从轮廓隐约看出是个男的,好,那么接下来就是找借口离开。
余悯:“不好意思啊先生,虽然我刚来,但我这边有点事,又得走了,你可能得再等一会,抱歉偏你来时不逢春。”
对面:“方便说个原因吗?”
余悯张口就来:“我是心理医生,我本是前途灿烂的自由之身,无奈被奸人所盯,渴望拍我照片上我热搜,为保全自己,我不得不颠沛流离,并躲避残党的袭击。如今我离重获自由就差一个离开的距离,兄台只需V我一声ok,我即可浴火重生。”
“噗嗤——”
面前响起清朗的笑声,像夏日冰凉的汽水。
余悯只觉得面前的视野突然清晰,眼镜被一双手轻轻取下。
符砚礼忍笑:“队长你还真是零帧起手啊。”
他晃了晃手里的眼镜:“不过这么高度数,不适合你呀。"
符砚礼姿态散漫的单手,撑在余悯座椅的扶手上,身体前倾笑道:
“我凑这么近都没发现。”
这个距离,余悯睫羽轻轻颤动,注意到符砚礼眼角眉梢都含着的笑意,坏心思突然上来了。
“不是没发现,就是突然觉得。”余悯抓住他垂下的领带,轻轻下拉,两人的距离不受控制的缩短。
原本只是想惹一下余悯的符砚礼,看着面前越靠越近的漂亮面容,几乎是在咫尺间,心跳突然不受控制的加速。
余悯扬唇:“符老师长得可真好看。”
“那要是我不好看了。”符砚礼撑着扶手的手不自觉收紧。
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不落下风:“队长还会喜欢我吗?”
“花期短没关系。”余悯宠溺的笑笑:“我也没有多长情。″
符砚礼:“……”
将心跳拉首,那是我骤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