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子般的长睫上蒙着光。
片刻后,细微的开锁声响起,原本锁上的房门缓缓从外打开。
祁司礼缓步走进房间,随手带上房门。
抬眼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墨色瞳孔狠狠一震,脚步下意识在原地驻足。
房间温暖的光下,女人不着一缕的躺在床上,莹白如玉的肌肤透着光,浓密的乌发随意铺散在床上,本是绝艳的脸上添了几分苍白,无端给人一种破碎之姿。
长长的双睫紧闭,微垂的手臂散着没有系好的绷带,一种禁忌之美跃然于眼前。
祁司礼:………
耳尖悄然红透,一把拿过旁边的薄毯将惹火娇躯盖上。
清冷的眸底闪过细碎的光,在望见女人渗血的指缝和手臂时,又暗了下来。
熟稔的从柜子里拿出医疗箱,走到女人身边,修长的身形躬下,膝盖微微触地,将女人手臂的绷带取下,看清伤口,他呼吸一滞,几丝寒意凝结。
躺在床上的女人眉头蹙了蹙,身体微微蜷缩,似乎很冷。
祁司礼抬手摸向她的额头,手心传来的温度很烫。
胳膊上的伤口处一片红肿,伤口明显是发炎了。
祁司礼清冷的眸中藏着刀锋般的森寒,处理伤口的动作却轻柔无比。
纤细的十指像是被锐器所伤,伤口很深,一道一道的,看着触目惊心,仔细的涂上药膏,每一处伤口都没有落下。
处理好伤口,祁司礼眸光温润,将女人缠满绷带的手抵在唇畔,轻轻印上一吻,感受着属于她的温度。
次日,陆岑从床上醒来,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
感受到身体传来的轻盈之感,她微微惊讶,这废材身体恢复能力这么强?
昨夜她睡得异常好,一开始还觉得冷,后来不知怎么的身边多了一处热源,抱着睡后非常踏实,不仅不冷了,还有安眠之效。
正沾沾自喜,眸光蓦地顿在手臂和手指上,伤处被绷带包扎的很是精细,一看就不是她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