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与李莫愁回到周伯通的小屋。-n^i?a′o^s/h^u_w/.¢c_o/m¢
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
只剩几坛未喝完的酒歪倒在桌上。
“奇怪,这老顽童能跑到哪去?”
李莫愁环顾四周,拂尘轻扫过积尘的木桌。
杨过目光投向终南山巅,嘴角微扬:“多亏蒙古人先前攻打全真教,否则以他的性子,怕是早就逃到天涯海角去了。”
这句话倒也没有其他的意思。
也不是说全真教该被打之类的。
纯粹只是吐槽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
周伯通如今倒也不敢离开全真教太久。
生怕全真教一不留神,步了灭教的后尘。
这是周伯通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在怎么贪玩。
全真教终究是自己的家。
若是连家都没了。
今后自己又该回到哪里去?
李莫愁挑眉:“过儿,你可有把握找到他?”
“自然。”
杨过从袖中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蜂,蜂翅在阳光下泛着七彩流光:“方才争执时,我故意在他衣襟上洒了一滴玉蜂浆。”
玉蜂振翅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杨过揽住李莫愁的纤腰:“走!”
二人施展轻功紧随玉蜂,不多时便来到重阳宫前。?嗖¨艘?小/税\旺¨ ¨已~发`布/醉!歆`蟑\洁\
昔日香火鼎盛的道观如今略显萧索,几名年轻道士正在清扫庭院。
见二人到来,他们自然认出了杨过,正要行礼。
杨过已带着李莫愁如一阵风般掠过院墙。
同时声音这才从空气中传来:“我来找周前辈,不必行礼!”
说话间。
杨过已经跟随玉风来到了重阳宫之中。
“在那里!”
顺着玉蜂指引,他们在大殿偏厅找到了周伯通。
老顽童正抱着膝盖坐在蒲团上。
把玩着供桌上的铜铃铛。
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周前辈。”
杨过轻声唤道。
“哇啊!”
周伯通吓得一个激灵,铜铃铛当啷落地。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蹦起来,指着杨过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杨过笑而不语,只是晃了晃手中的玉蜂。
周伯通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襟,突然瞪大眼睛:“好哇!你在我身上做手脚!”
他作势又要逃跑,李莫愁早已堵在门口,拂尘银丝如瀑垂下:“老顽童,今日你插翅难飞。”
周伯通急得抓耳挠腮,突然灵机一动,指着窗外惊呼:“快看!天上有只会飞的猪!”
见二人不为所动,他讪讪地缩回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嘟囔:“你们干嘛非要逼我嘛......”
杨过上前一步,正色道:“前辈可知道,瑛姑这些年在黑龙潭是怎么过的?”
“哎呀呀!别说这些了!”
周伯通突然怪叫一声,像只炸毛的猴子般蹦跶起来,指着杨过嚷嚷道:“杨过!你要是再说这些,我......我跟你没完!”
杨过无奈摇头,举起双手作安抚状:“好好好,不说了。/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周伯通这才满意地点头:“这才像话......”
“所以......”
杨过话锋一转,眼中露出些许小姨:“前辈什么时候去见瑛姑?”
“杨过,你怎么又说这些话?”
周伯通瞬间又炸了毛,跳脚道:“想让我去见她?除非你能打过我!”
话刚出口。
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溜圆:“糟糕!说错话了!”
与杨过又不是没有交过手。
对于对方的实力。
周伯通在清楚不过。
莫说自己了,就算是黄药师等人也都不是杨过的对手。
周伯通刚刚想要开口否认。
杨过嘴角已经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丝毫不给他反悔的机会:“那你可别后悔。”
话音未落。
杨过身形骤然暴起。
右掌带着排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