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考得好么？那不就是比我笨么，现在你生什么气？”

既然江晓月愿意装，那就让她装个够好了。

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但是这会儿从沈棠的嘴里说出来，却格外地让人反感。

江晓月皱起眉头，还没想好如何反驳，就听蒋丽在一旁道，“聪明人有聪明人做的事情，咱们没那么聪明的，努努力也不是不行。咱们要是实在不能走学习的这条路，还可以走别的。”

蒋丽的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自以为是宽慰的话。

沈棠听着就轻笑一声，看向江晓月道，“蒋阿姨说的对，没那么聪明的人，就应该想想别的路了。”

她看着江晓月的脸色变化，倒是也不继续火上浇油，而是起身道：“吴婶，要我帮忙吗？”

江晓月对沈棠恨得牙根痒痒，小小声地嘀咕道，“你现在得瑟，你等着。明天，就有你哭的。”

等到明天试卷下来了，她倒是要看看，沈棠还有什么好得瑟的！

殊不知，江晓月自己的嘀咕，却落入旁边陆言的耳朵里。

陆言悄悄地看一眼江晓月，琢磨着自己过一会儿，应该和沈棠说一下这事儿。

虽然他也不知道江晓月打算做什么，但是……

可不能让沈棠吃亏了。

今天晚上陆缙有些事情，说是会从部队晚些回来，让家里不用等他。

晚饭的时候，人确实也没回来。

晚饭之后，陆言生怕自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就等沈棠回房间之后，立刻敲响她的房门，鬼鬼祟祟地道，“沈棠，我有事儿找你说。嘘，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沈棠看这样子，哭笑不得，让开身体，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