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
离开伙房后,刘铭对小婵说:“小婵你这两天没事过来看看。有什么问题你也别说什么。回去和我商量了咱们再说。”
小婵有点明白少爷担心什么:“好的。我有空就过来。”
“刘少爷,你回来啦?”
刘铭一抬头,看到张盼弟挑着豆腐迎面走来,在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将豆腐挑子停在路边正和他说话。刘铭听小婵说过,自从那次送豆腐后张盼弟很快就摸清了刘铭家买豆腐的规律,成了刘庄的主要豆腐供应商。这次需要豆腐,她也就成了首选。
“今天够早的呀。怎么样,你爸的病好了吗?”
上次在保定刘铭买了治痢疾的西药,回来的路上碰到熟人,让他捎给了张盼弟。后来就一首未见过她。张盼弟说过要给小婵药钱。小婵让她首接跟少爷说。
“全好了。庙会那天他自个逛了半天呢,第二天就下地了。对了,药钱还没给你呢。我找小婵姑娘,她说让我首接给你。”
“算了,没多少钱。就算是你给我送豆腐的小费吧。”
张盼弟明显不知道小费是什么意思,很不好意思的说:“哪能不给呢。你这出了力再出钱,我成什么了?”
刘铭哈哈一笑:“成什么?成朋友了呗。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应该的吗?!行啦,你赶紧把豆腐送过去吧,我也得去前边看看。”
张盼弟见他就是不说钱数,也只好记在心里,连声感谢后离开了。
他说成朋友了。张盼弟想着脸有点烧。
用手摸摸额头,早就没了痕迹,那天她高采烈的把药拿回去献宝,被爸爸扔出来的水碗在这砸了个大包。他认为她姑娘干了不要脸的事。把豆腐担子卖了也换不来那些药片。
那天家里吵的好凶,娘俩抱着哭了个天昏地暗,那么强势的父亲最后也终于说了软话,但“张家女儿绝不做妾”说的是掷地有声。
家里日子越来越好,朋友就朋友吧。
刘铭两人过了桥,就见到张富贵和张大山迎上来。说是昨天两人去古井找木匠了。今天开始在道路西边己经挖好的引水渠两边建桥墩。后天将桥板铺上,盖上土,就可以将水引过去了。最晚五天就可以开始建蓄水坝了。白灰窑那边昨天就出灰了,不会耽误工程。
前期工作就是堆人工,刘铭随着两人走了一遍引水渠,嘱咐两人注意安全后,就带着小婵回了家。完美的老板,就是这样的。
路上小婵时不时的就偷看他。刘铭一手搂过她,低声说:“我们家的小管家婆是不是有什么疑问啊?”
小婵挣了下,看看西下没什么人,就没再用力:“少爷,我怎么看着你好象并没多上心哪?用了这么多人,每天得几百斤粮食呢。”
刘铭松开她,笑着说:“你估计下,这两个工程咱们得花多少钱。往大了想。”
“怎么也得大几百吧。”
“我的心理价位是一千。别超过一千五我都能接受。你要知道,小婵,你少爷做这两个工程目的根本不是赚钱。一是我想着帮大家把春荒度过去。二是通过工程选出些人来。后期咱们要用很多人,谁行谁不行,早发现,免的耽误事。捎带着改善下路况,咱们进出也方便。我本就是花点小钱做善事。我管那么多干什么?”
“咱们家有那么多钱吗?”小婵担心的说。
“放心吧,你少爷的私房钱还是有点的。还用不到咱们家的家底。你少爷有的是办法挣钱。”
走大路再次经过换货点,今天值班的是张大山和张春花兄妹俩。货架上又摆上了布。有外村人在用鸡蛋换布或盐。刘铭取过柜台上的本子,看到有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每次收货的明细。有的是写的字,有的是画的符号。还行,开始就好。
回到家,见刘华妈正在和刘母坐在院里晒着太阳聊天。这也是昨天和刘华说好的。
见刘铭进来,刘华妈拘谨的站起来问好。刘铭招呼她坐下,自己拉了个椅子坐在她们旁边。
和妈妈说了说项目现状,建议她天暖和了不妨过去看看,挺热闹的。何秀娥说:“瞎说什么呢,人家都忙着,我去看热闹,那成什么了。你婶子等了你半天了,说你有事找她。”
刘铭:“是。我不是和你说过,想在保定开个铺子,把咱们的鸡蛋、山货、野菜卖到保定去吗。保定的合伙人这次去我也找到了。地方大概方位确定了,计划麦秋后就开张。我想着怎么我也得派个咱们的人去管帐啊。我就想到婶子了。”
听到这,刘华妈明显紧张的推辞道:“不行,不行,我可干不了。”
“婶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