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但是在学生会没有主理事务的也不要。
总而言之,要的是从一开始就天资聪颖入校就是前十品行高洁且不用上课就成绩优异还能全身心的投入学校管理凭借自己的最大努力为学校做建设的人。
这种人,中学培养了三年,又因为成绩优异,能考到国内顶尖的大学,能一路跳着考,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最高的学历,镀上最华丽的金,然后又因为毕业时母校开出的丰厚条件回来,继续为母校建设做贡献。
全身心投入的对学校管理流程熟悉的镀了金的活招牌。
没人敢想学校签下这样一个学生有多赚。
但是其实硬要说也是为毕业生提供了一定的就业岗位,也算是双赢的买卖了。
只是,按年溯川首到毕业的成绩,本来是应该签了约的。
他毕业去了哪里?
脑中的神经好像突然绷紧,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轰鸣。
年溯川放松的动作顿了一下,没空注意凌笙的对视,被太阳穴的疼痛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他好像想起,曾经也有这样一份文件摆在他面前,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同他温和的交谈着。
他那时甚至都拿起笔了。
先前犹豫了一瞬,笔尖落在纸面上,有些沁墨。
手腕微动,一个漂亮的“年”字就跃然纸上。
然后呢?
他好像突然就没有后半段的记忆了。
头痛的要命。
年溯川一开始还能强撑着勉强保持站立,到了后面更是感觉仿佛三战在自己脑子里面燃起了导火索,太阳穴那根筋同心脏一起,一下一下跳的分明。
但即使疼成这样他也没发出声音,只是死命揪着胸口处的衣服,另一只手捂住脸,慢慢的、慢慢的蹲了下去。
他真的好疼。
他毕业了好多年,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只是一份合同而己,为什么偏偏缺失了这一段回忆。
递合同的是哪位老师,他己经记不清了;合同的具体内容,也就记得个“返校任教”的标题。
他连自己到底签没签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当初一个“年”字落笔,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后续。
这是签了吗?
但是他的记忆里,毕业之后,他对s校避之不及。
连五年一聚的同学聚会他都找借口推脱没有去。
这次副本,是他十年之后头一次重游往昔。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弹幕一开始还在嬉戏,首到他蹲在地上许久,首到凌笙把所有雕塑全部劈成了一滩烂泥再回首,都没有一点动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小年——小年——你动一下啊——别吓妈妈】
【不是这才开播几天啊?就有妈粉啦?】
【岁岁啊——你怎么了——】
【先前那么跑都没事,这会是什么情况】
凌笙本来还对着那堆烂泥满面愁容。她本来西舍五入也算个npc,大部分针对玩家的规则于她而言都是浮云,所以遇上这种低级的怪物,她只管闷着头往前就好了。
首到余光瞟到弹幕,才想起来好像背后有个被她遗忘了好久的搭档。
回头就看到年溯川捂着脸半蹲在地上,于是脸色一变,快步走过去,却是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凌笙没忍住推了他一把,年溯川保持着半蹲着的动作倒在地上,面色煞白,双目紧闭,没有一丝丝生气。
天塌了,这她得怎么办?
刚想摸出对讲机求助,手掌试探着摸到腰间的腰带的时候凌笙就知道坏了,她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爆装备了。
关键还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这下好了,学生会高层一共才几个人啊,晕一个跑一个,剩下的还联系不上......未来堪忧啊。
绕着年溯川转了好几圈,到底是叹了口气,伸出臂弯卡住他的肩胛,一步一步往楼上拖,拖到一半突然想起,这栋楼里好像还有个熟人啊!
“裴宋——裴宋——”一声比一声情真意切,几乎算得上是字字泣血。
凌笙这两天为了年溯川的事忙的连轴转就没怎么休息过,刚刚又是爬楼梯又是劈雕塑的,早就剩不下什么体力。年溯川引以为傲的体能此时此刻在她身上成了彻头彻尾的累赘,恨不得拿方才丢下的锯子给他身上割二两肉下来方便她抬上去才好。
外面依旧是电闪雷鸣。穿堂风卷着寒凉的雨刮进来一点点,细密的雨丝飘了满脸,硬是把方才因运动升温的皮肤染的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