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倒是真有可能是“游魂”。
至少到目前为止,整件事没有一丝人为的迹象,连铁丝的来历都好像只能用鬼神之说搪塞。
它锋利,它无情,它来无影去无踪。
就像他刚刚冲出来,病床上只有奄奄一息的凌笙,至于在看台上闪着寒光密密麻麻看的人背后发凉的铁丝,愣是一根都没有见着。
难不成真见了鬼?
年溯川可不信鬼神。
倘若真有鬼神,那以他们一行人的实力,鬼神应当保佑他们一世无虞;但既然这个所谓的“副本”真的敢对他的身边人动手,他倒也不介意鉴定走唯物主义道理,在s校完成个“破除迷信”的大动作来展现一下自己坚定的内心。
年溯川停了脚步,寻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原本秉持着礼貌交流的原则习惯性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却发现自己睁眼闭眼都是凌笙方才浑身浴血的模样,索性别开了眼不愿再看,只是低着头一昧的分析:
“虽然说副本变幻莫测,但我还是坚定之前的观点,首先排除鬼神之说。”不然就教他们的那几个老头的德行,学生还没来呢己经想办法抓鬼做上研究了。
“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不少机关,虽然装置有些简陋但是实用性确实还算难得,我怀疑先前的铁丝也藏在其中之一。”
“新校区原本不应该有地下建筑,这块地应该是有人私建,至于上三家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我不清楚,这个事儿得回去翻翻文件才有答案,但是能肯定的是这块地绝对藏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而己。”
一张嘴乌拉乌拉倒豆子一样把自己从下来到现在所有的发现都给说了,完全没想着凌笙没看他,注意力全在他一张一合的嘴巴上。
听不懂,好吵,他能不能闭嘴。
“你在听吗?”好不容易说完,年溯川终于发现眼前人的双眼迷离,大有初中时候听高中竞赛课的架势。
他讲的是什么很难懂的语言吗?她咋搁这听天书呐?
“所以,你意思是校董会有问题。”听是真的没在听的,讯息从左耳进入了凌笙的脑子,又从右耳很平缓的流了出去,但好在这么多年来也是养成了不用动脑也能顺利交流的能力。他一问,凌笙下意识做出总结:
“祝家不管这闲事,所以现在下面这腌臜事的主人公里,最有嫌疑的是林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