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彪哥……”
汪艳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
“可能……可能是我看错了……灯光晃了一下……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仿佛害怕到了极点,内心却在疯狂运转。
不行!麻醉针不能用!
风险太高!
必须另想办法!
张姐也站了起来打圆场。
“彪哥消消气,莉莉刚来,胆子小,让您受惊了。”
“这样,莉莉,你先带彪哥去准备好的‘休息室’休息一下,给彪哥好好……赔个罪。”
张姐加重了“赔罪”两个字的语气,眼神如同冰锥般刺向汪艳。
彪哥哼了一声,被这么一闹,酒意和兴致都消退了不少。
但也懒得再在包厢里耗着。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走吧走吧!扫兴!”
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示意汪艳带路。
汪艳的心沉到了谷底。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了吗?
去休息室……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只能起身,脸上努力维持着僵硬的笑容,走到彪哥身边,伸手想要搀扶他。
彪哥却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半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
浓烈的酒气和体味让她几欲作呕。
“小美人儿,今晚……可得好好伺候伺候彪哥……”
彪哥喷着酒气,在她耳边淫笑着低语。
汪艳的身体再次僵硬如铁。
她被彪哥半推半搂着,步履沉重地走向那扇连接着“休息室”的、象征着屈辱和未知危险的房门。
门在她身后被保镖关上。
房间里灯光暧昧,空气中弥漫着催情香薰的味道。
一张巨大的圆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
彪哥迫不及待地将汪艳往床上一推,开始急吼吼地解自己的皮带。
“妈的,磨磨蹭蹭,快让老子痛快痛快!”
汪艳被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如同坠入冰冷的深渊。
彪哥庞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
他的手已经粗暴地扯向汪艳旗袍的开襟!
‘何源……如果是你……你现在会怎么做?’
绝望的呐喊在汪艳心中疯狂回荡。
她的手,再次不由自主地、绝望地滑向旗袍内侧那枚冰凉的“珍珠纽扣”——那枚强效麻醉针!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启动机关的刹那!
“笃笃笃!”
敲门声不疾不徐地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