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按了手印的草纸,写信给大队长,因后悔方家败坏村里风气,愿把房子捐给大队。
不知道队里会把方家房子分给哪家?
听不清方静筠冲她喊了什么,也不知道赵来娣在怒骂什么?
赵来娣咋还没中风?难道药放少了?
看着不断增长的功德值,夏书柠十分后悔。
早知道整方家人这么好赚,她应该更加努力。
不行,她得想办法在沙漠给他们整点活。
夏书柠冲着方家人挑衅地挥了挥手,她也要上火车了。
穿过一节节车厢,找到自己的床铺时,硬卧包厢暂时只有夏书柠一个人。
夏书柠的铺位在左侧下铺,床单上有鞋底印,夏书柠铺上了自带的粗布床单。
正整理时她这间硬卧又进来了两人。
一个高颧骨宽下颌的年轻姑娘扶着一个年长的女人,她们的铺位在夏书柠的上铺。
两个人进来之后就一首在嘀嘀咕咕,一会说上铺太高,一会说床铺太脏。
夏书柠在候车室一夜没睡,收拾好床铺就面朝里躺下,闭目养神。
她意识昏沉,几乎快睡着了,忽然肩膀被推了一下。
太困了,夏书柠的起床气出来了,不高兴的问:“干嘛?”
年轻姑娘仿佛没看出来夏书柠满脸的不爽,理所当然地说:
“我小姨的腿疼,没法睡上铺,你能不能跟她换一下床?”
夏书柠看了眼年长的女人,眉心有川字纹,右膝关节肿胀明显,一看就是肝郁气滞,风寒湿邪郁久化热,诱发的类风湿性关节炎。
因着对方是一位年长的病人,夏书柠勉强同意了换床。
她把自己的床单收起来,重新整理好下铺,打算换了车票就到上铺补觉。
年轻姑娘名叫冯如意,她递给夏书柠一张车票,又递过来一床细棉布床单,
“我看你床铺的挺好,你帮我姨也铺一下?”
夏书柠瞪圆了杏眼,这泥马是人说的话?
她有错,她不该对这个年代的人有滤镜,误以为除了赵来娣一家子极品,其他人都是淳朴善良的。
夏书柠闭眼冷静了下,再睁眼内心冰冷。
她发现手上是张硬座票,语气森森地质问:
“你是不是拿错车票了?这不是上铺的票。”
冯如意扬了扬刚到手的下铺票,理所当然的说“没拿错。”
“本来就是用硬座票换你的下铺票,我要照顾小姨,上铺我得睡。”
夏书柠一个从末世杀出来的狠人,还能惯着她这毛病!
“啪!”的一声脆响!
夏书柠狠狠甩了冯如意一巴掌,然后一把抢过自己的下铺票,把硬座票拍在桌板上。
“我不换了,你的票还你!”
冯如意捂着红肿的脸,急赤白脸地吵吵:“你不讲信用,答应换票又反悔,还打人!”
“啪!”又一声脆响!
夏书柠反手又一耳光,嗤笑一声:“不服?”
“你也没说是用硬座票换人家的硬卧票,票价都不一样。”一道温柔女声的插进来。
冯如意顶着巴掌印,委屈巴巴地说:
“我之前都是样换票的,不就是想多要钱吗?我补给你,把下铺票给我。”
旁边年长的女人一脸不耐烦地瞪着夏书柠。
夏书柠冲她挥了挥拳头,恶狠狠地说:“不换。补差价也不换。再惹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冯如意快气死了,刚才看夏书柠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年长的女人满脸刻薄,小声抱怨:
“如意,她不换就算了,她睡过的床我还嫌脏,谁知道她有没有病?”
夏书柠眼神一厉,二话不说花了100功德值,加速年长的女人伤口的感染,她这腿别想用了。
冯如意扶着年长的女人准备去其他车厢找人换床,还没走出这节车厢,年长的女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了。
她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喊:“我的腿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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