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流动的,花出去才能赚回来。
后面两处西合院果然不咋样,燧木芯也没啥反应,夏书柠就没继续买。
赵树松了口气,心想,夏同志心里还是有谱的,不会乱花钱。
他一定要抱稳这个大腿。
夏书柠问:“我记得你说你从小会雕木头?”
赵树点点头,“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是木匠,据说是帮皇帝老儿雕佛像......我们家的孩子从小就都得学木匠,不分男女......”
“夏同志,你是要雕什么东西吗?”
夏书柠自空间摸出燧木芯和一张图纸:“你帮我雕个六边形的榫卯雷纹牌?”
赵树接过燧木芯和图纸,放在手里细细查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夏书柠:
“这雷击枣木怕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吧?还用血玉珊瑚汁液浸泡过?”
夏书柠冲他比了个大拇哥:“好眼力!这木头交给你,我就放心了。工费你从一千元里扣。”
夏书柠和赵树告别后,先去找了向柏。
她跟向柏讲,她在龙潭湖畔买了个西合院,她不在京的日子,院子里的花草树,需要人照看。
她想一个月给婆婆一元钱,请婆婆去照看。
可惜向柏和婆婆都不肯收钱。
最后就变成婆婆帮她照看花草,抵扣医药费。
她把地址和钥匙留给向柏,让婆婆和向柏后天就搬过去龙潭湖的西合院。
向柏看出夏书柠眼底的藏着要搞事儿的兴奋,央求她:“姐姐,带我一个呗!”
夏书柠屈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你明天好好帮忙婆婆收拾行李,下回带你!”
半夜三更,龙潭湖的青蛙都不叫了,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了。
龙潭湖的西合院的院门吱呀轻响,三个黑影猫着腰摸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