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掰夏书柠的脚。
夏书柠踩得更使劲了,陈传的脸一下子涨的紫红。
陈晨连忙松开手,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比她自己被踩还难受!
夏书柠伸出手,“欠我的钱,还没给,就想走?”
陈传好不容易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忙不迭的说:“姐,快把钱给夏知青!那是我欠她的钱!”
陈晨哆嗦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数出七百,递给夏书柠。
夏书柠并不接,抬起军靴,又踩了陈传一脚。
陈传疼得龇牙咧嘴:“陈晨,你踏马的,想害死老子嘛!钱少了,一共是一千!快给!”
陈晨赶紧又数了一千,递给夏书柠。
她看向夏书柠的眼神像护崽的母狼,恨不得撕碎夏书柠。
夏书柠接过钱,装进兜里。
她看着陈晨和陈传姐弟俩。
夏书柠轻松跃上石桌,想了想,又喊唐冰:“把我的扩音喇叭拿给我!”
她举起喇叭,笑着说:
“我看金花农场的人到现在都没学好孵蛋技术,而我也不是白收学杂费的人。”
“所以,我决定帮金花农场做一件好事儿!”
扎花农场的人们一听这话头,一下子误会了。
有些人以为夏书柠要把扎花农场的母鸡,借给金花农场。
有些人以为夏书柠要去帮金花农场养鸡。
“夏同志不可以,金花农场的人品德不好,借出去还不回来,你就遭殃了。”
“赶紧去喊桂场长,这些母鸡可是他的命根子。”
还有一个才从金花农场嫁过来的新媳妇,小小声地提醒:
“夏知青,你千万别去金花农场,金花农场像你这样漂亮的女知青,下场都特别惨……”
就连陈晨和陈传姐弟俩都误会了。
他们眼里闪过惊喜,难得心有灵犀,只要夏书柠赶去金花农场,他们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书柠站得高,把众人神情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没错过陈晨和陈传姐弟俩眼里的恶意。
她把脸转向她俩,大声说:“我要实名举报金花农场的场长黄树朗和宣传主任陈晨,治安主任陈传,聚众搞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