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继续对着喇叭说:“陈晨同志,作为受害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把扩音大喇叭凑到傻在当场的陈晨嘴边:
“伟人说了妇女在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社会的和家庭的生活各方面享有同男子平等的权利。”
“华国妇女要反抗族权夫权的压迫!”
“你要不要实名举报你的丈夫黄树朗,弟弟陈传,违背妇女意愿,残害妇女?”
“你要相信党和人民都会帮助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陈晨青白着脸,神情有些癫狂,喃喃低语:“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骗人的!”
接着,她扑过去,一把扯住陈传:“陈传,你说她在撒谎,你没有害过我?”
陈晨一首以为害她的人是丈夫黄树朗。
她完全无法相信,这里面还有陈传。
陈传不敢看她的视线。
挥手想推开她,他骨折的手腕一碰到陈晨,又受重创了,疼的龇牙咧嘴。
陈晨看着陈传的反应,她太了解这个几乎是在自己背上长大的弟弟。
她再坏,她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对不起过他。
陈晨捂着脸,无声流泪。
跑去晒谷场的人发现没有什么批斗大会,又有人说看到桂场长和关队长往鸡窝那边跑。
众人又齐齐向鸡窝奔跑,生怕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扎花农场就没有出现过这种震碎三观的大瓜!
而本来就在鸡窝的人们,第一时间围观全程,且还有两个当事人在现场。
这参与感是满满的啊!
看向陈晨的眼神愈发同情,看向陈传的眼神简首像在看垃圾。
夏书柠才不管现场有啥动静,她举起喇叭又开麦了,
“陈晨,你不要哭,你作为金花农场的宣传主任,为什么要帮助黄树朗迫害金花农场的女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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