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飞那凶悍的巨雕时,下巴差点又掉下来。
邬云深对夏书柠的崇拜瞬间飙升到了顶点,忍不住喃喃自语:“我的老天爷……夏老大,您这身手……感觉在全世界任何犄角旮旯都能揍人啊!哦不,揍雕!”
随即,一股莫名的酸涩和羡慕涌上心头。
他看着旺财在夏书柠怀里狗仗人势的嚣张样,想起了爷爷和爸爸去世后,自己在商海和帮派倾轧中独自打拼的日子。
被人算计、被人打压、甚至被人追杀……
每一次都是自己咬着牙,流着血,一点点把场子找回来。
要是……要是今天受伤的是自己,夏老大会不会也像这样,二话不说打上门去,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这个念头一起,邬云深忍不住脑补起夏书柠冷着脸为他出头,大杀四方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咧开,眼眶甚至有点发热,他赶紧用手背蹭了蹭。
夏书柠完全无视了在空中盘旋、哀鸣不止的成年冕雕。
她像一只山魈,借助绳索和岩点,几个干脆利落的腾挪,便稳稳地落在了巨大的巢穴边缘。
巢穴内,三只浑身覆盖着灰白色绒羽的冕雕幼崽,毛茸茸的,正挤在一起蠕动着,发出细弱“叽叽”声。
它们的小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夏书柠一脸好奇。
夏书柠面色冷淡,动作敏捷。
她伸出手如同采摘野果一般,,一只、两只、三只,分别捏住这些幼崽的后颈皮,将它们毫不费力地拎了起来。
幼崽徒劳地蹬着小爪子,发出更加惊恐的鸣叫。
夏书柠看都没看,直接将它们塞进了空间里。
“唳——!!!”
那只断爪的成年冕雕目睹这一切,发出了绝望到撕裂心肺的尖啸!
它在巢穴上空盘旋不休,哀鸣声充满了无尽的悲愤和痛苦,泣血呼唤:“孩子!我的孩子啊!”
它几次想不顾一切地冲下来,但身上被朱雀鞭抽出的伤口还在剧痛。
最终,成年冕雕也只敢在安全距离外悲鸣徘徊,不敢再靠近,却又不忍离去。
夏书柠的兽语技能,终于派上用场。
她侧过头,冰冷的目光穿透空气,红唇微勾,笑得又美又邪:
“我的旺财,也是你这扁毛畜生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