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炙热到能扫除他因不断失忆而产生的茫然痛苦。

可是，她许久不曾那样对他笑过。

他想看到她的笑，然后，他毁了她的笑。

不断地愧疚磋磨着张起灵的心，还有她出青铜门醒来后她在房间里欢欣又痛苦地啜泣，就那样简单地，

成为了张起灵这位是神明的梦魇。

“嗨，多大点事儿，特殊局里有很多人喜欢你们，好了，大家都回家睡觉吧！”

王月半说着就拉着他们离开，客厅灯光关闭，陷入黑暗。

——

这两个月很是无趣，说好得帮王月半开张也开了，后面霍琳就给自己安排了满满的行程学习，但一点都不提下地的事情。

青铜门的事情上面催了几次，都被卿溪给撅回去了，她可是软硬、适中都不吃的女人。

霍琳似乎在有意疏远，王月半再次目送霍琳急匆匆地离开，这般想着。

进了拐角，霍琳吐出一口气。

‘你不打算带他？’

“...不了。”

这次她或许会死，就不带胖爷过去看了，她怕他有阴影。

弥补遗憾的时候会制造更多的遗憾，所以...

霍琳笑了笑，眸里的自嘲变得越发多了起来。

她没有弥补遗憾的心思，也没有救赎别人的想法。

张起灵他们不属于救赎，她也不需要。

只是胖爷终究是不同，她不希望王月半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毕竟连老道长和张起灵他们那般厉害的人物，都顺从着天命，她又怎么会大逆不道地想要，

毁了祂呢？

想到梁湾告诉她的办法，霍琳抿唇。

她本不想用这个献祭方法，可她就是看到了梁湾的献祭法术才找谢雨辰学娱神舞。

王母宴她没有看到过，也没想着去。

未知的危险太难让人存活，所以，能提前把一切都终止在开始才是最好的。

不然到时候死的，可不止他们三个去王母宴的人，还有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战士。

可既然是战士，又凭什么寂寂无名地死在不见阳光的地底。

下定了决心，霍琳轻轻吐出一口气，

“既然你也想那么做，就帮我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