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脸上的笑很是洒脱，但不断转着匕首的动作暴露了他。

霍琳讥讽冰冷的笑终于消失，垂眸，

“在十年合同到期时，你们感觉到身体上的后遗症彻底消失后，在你们认为特殊局还能存在且还存在的前提下，为特殊局工作三年。”

她管不了太久，但是三年，足够他们身上的气运与国家的气运甚至是世界的气运进行平衡。

到时候，他们离开也不会带走气运。

这个要求并不难，还有他们的主观判断，就是说到时候他们毁约也可以。

很奇怪的请求。

张起灵眸里浮现疑惑，目光沉沉地看着霍琳。

这是个没有意义的约定，因为他们能毁约。

不值得，不值得她把欺骗这颗雷引爆。

“对我来说是值得的。”

霍琳为张起灵解惑，这一切对她而言是值得的。

黑瞎子冷静下来，大步走回来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

“要是我们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无非是找另外的人做后手。”

听到他的话，霍琳睫毛轻颤，温声说着。

她不在意他们答不答应，反正她做了两手准备。

现在气运最盛的是他们，但还有其他大气运者不是吗？

黑瞎子一听，首接被气笑了，

“你让我们做你的后手，结果还有替身？霍娇娇，你玩套娃呢？”

霍琳一怔，摇头：

“不是替身，是候补。”

而且，如果他们不答应，其他的人也不值得她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黑瞎子和张起灵的气运、身手和盗墓姿势，值得她这样花费时间。

但若是其他人，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

“也不是套娃。”

霍琳开口回答后半段，她不是套娃，只是习惯性地这样。

而且，这些事情事关重大，自然是谨慎谨慎再谨慎的。

黑瞎子没在说话，但他和张起灵一样，都掏出了自己好几个月没有碰的烟，第一次在霍琳面前点燃香烟。

房间内被烟味填充，霍琳没说话，只是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冰冷的空气瞬间冲入。

手指夹着香烟，黑瞎子呆愣坐在沙发上，似乎失了力气，

“不能换个人？”

“只能是我。”

“你放屁！谢老九都忍心把自己的孙子推出去，你?就不能推个替死鬼出去吗？”

“所以他们不得好死！”

——章小结——

霍琳：我所做的一切都为我的棋局服务，这场博弈我允许自己输，但不允许自己输得彻底。

黑瞎子：竟然还有替身……

作者：大家都很聪明，但我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