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没有那个经营公司的脑子啊,偏偏这话还没人敢说。
蓝婪没再坐下,“那就这样吧,我就是通知你们一声,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办公室找我,别在背后议论,我后面没长耳朵。”“至于,谁觉得这个位置我坐不好的,建议你先去国外找我爸,给他跪下磕三个响头,说给他当个龟儿子,也就是我的好弟弟了,那这个公司我就给谁管。”说罢她又踩着高跟鞋出去了。一办公室的人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被她给骂了,一会儿骂他们龟儿子,一会儿骂他们是弟弟。简直太过分了!“倒要看看你能干什么什么业绩!”终于有人气哼哼的拍桌子。姜与南关好门,跟着回了办公室。蓝婪把一把钥匙递给他,“这是抽屉钥匙,我出去的半个多月,有什么急件,你先处理,拿不准主意就问我,实在办不了的等我回来再说。”别的姜与南不担心,只是……“恒力的那个合约?”蓝婪收拾东西,拿了两个相框和一个盘串,准备带去国外放在爸爸的病房。一边道:“我会处理的,这半个月恒力那边的行程都满了,姑姑他们也不可能约得到,不用担心,半个月之后我回来跟他们谈。”姜与南送她下楼,车钥匙给了她,“行李都在车上放好了。”蓝婪点点头,去接钥匙,结果姜与南捏着没松。她抬头,“干嘛,舍不得我?”姜与南:“……我是想问大小姐,许沉带不带?”蓝婪轻轻吸气,想到了许沉毫不犹豫走出病房的事,扯过车钥匙,“他又不是行李,我带他干什么。”蓝婪不仅没带许沉,连一个口信都没留下,直接走了。别墅里就剩下他们三个大男人。姜凛冬每天打理好别墅上上下下,姜与南处理公司事务,只有许沉无所事事,除了锻炼,只能锻炼。蓝婪在国外待了二十天,蓝岳醒来过,但是身体很虚弱,依旧找不出病因,只能继续在国外修养,时醒时睡。回国的事,蓝婪跟谁都没说,除了沈砚舟。从机场落地,她又给沈砚舟打了个电话,“你想好了没有?我今晚要见到恒力总监,要不然你大舅哥我就不管了。”蓝婪知道许轻宜最挂心的就是许沉,偏偏沈聿桥那边死盯着许沉不放,许沉还不愿意待沈砚舟那儿。所以,她这里,是许沉目前最好的归处。她能把许沉护得严严实实的,许轻宜肯定高兴,条件是沈砚舟帮蓝婪把恒力那个续约拿下。“再给你一小时,你要是不帮我呢,我只能找许轻宜告状了,你也没那么爱她,这么点小忙都不肯帮我。”沈砚舟在那头失笑,“不是我不肯帮你,你要不换一家合作呢?恒力总监没那么好应付。”“哦,你有好的推荐吗?”蓝婪问,“我们家很急,一帮人就等着我把恒力拿下才能闭嘴。”要不然,她也想换啊,可惜情况不允许。沈砚舟想了想,“我先帮你协调一下吧,今晚你先去见,其他公司我也帮你留意,不行你就换,够意思了?”“改天答谢你!”蓝婪挂了电话,收到了沈砚舟发过来的地址,看来恒力的总监今晚在那儿。路上蓝婪把之前的合作资料又熟悉了一遍。谈生意她其实不担心,她应付不来的是交情和人心,爸爸以前就说她性格太直率其实不适合商界,但她又很聪明,所以就当个闲散大小姐,只在家里给爸爸出主意。到了会所外,蓝婪报了名,沈砚舟安排的人把她往里边引。恒力背靠国资,所以这几年发展都很稳,不少企业都想抱他们大腿,蓝婪觉得他们处事应该会很低调。结果到了包厢,入眼一片白花花的小姐姐,蓝婪都挑起了眉,这么奔放吗?那跟她的胃口可就对上了!“白总监?好久不见啊,上次还说请您吃饭呢,您大忙人一直没给我腾出时间,总算让我碰上了!”蓝婪直接坐过去。白总监明显一脸懵,“你是?”“蓝婪啊。”蓝婪倒了杯酒,先跟他碰了一下,然后凑过去,“玩这么开心,该不会是因为我爸生病了,有人暗度陈仓请你的吧?”白总监一秒被戳穿,神色僵了僵,然后笑,“蓝小姐真会开玩笑,我今晚是跟朋友过来玩的。”蓝婪点着头,将就着信了,“既然都碰上了,那干脆我请了!”她说着,把姜与南叫过来,“你去挂我的账吧,走的时候再结。”白总监想张口说点什么,姜与南已经转身出去了。蓝婪拿了手机,给姜与南发了个信息:【回来带酒,给我加药】白总监既然和姑姑接触过了,今晚还是姑姑想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