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休息了。
秦苏也和其他人一样,往后放倒着座位调整着舒适的姿势,往身上盖毛毯时,发现一旁的男人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似乎没有要睡的意思。
“司徒慎,你还不睡?”她伸手碰了碰他,问着。
“嗯,睡。”司徒慎黑眸看了她一眼,低声应着。
可是他也并没有像是她那样很快向后仰躺,而是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个小白瓶,然后打开从里面倒出来什么,拿过之前和空姐要来的白水一起往薄唇边送。
见状,秦苏不由的重新坐了起来,“你怎么了?”
“嗯?”司徒慎刚将药片咽下去。
“你怎么吃药,生病了?”她皱眉,只盯着他手里的药瓶。
“没有。”他否认着她的疑问。
“那好端端的吃什么药,这药……”听到他这样回答,她更加不解了,下意识的就直接伸手将药瓶拿了过来,近距离下她才看清楚,声音微诧,“这药不是我以前的安眠药吗?”
“嗯。”司徒慎向后靠着,点头。
“你怎么吃它。”秦苏抿唇,抬眼看着他问。
怪不得她刚开始看他拿出来时,总觉得眼熟,只是没有多想,毕竟药瓶看起来瓶瓶罐罐的都差不多。
“你不在以后,我每晚都吃它。”司徒慎也看了眼她握在手里的药瓶,语气倒是闲闲的回着。
闻言,她一愣。
目光微呆的看着他,“你吃它做什么……”
她只是顺嘴的这样问,其实也是明知故问,安眠药当然就是失眠的人才吃的。只是还是下意识的不敢相信,他竟然说每晚都在吃,忽然想到那天在益民实业时他说不喝咖啡的原因……
“睡不着。”男音低缓响起。
司徒慎俊容侧着靠在椅背上,黑眸直直深深的凝望着她,像是从心底发出来的怅然一样,“不然夜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