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轮回,有风寒也是寻常事,金副官多注意身体。”
戏班子都是提前入戏,这会儿戏还没开场,想来人都还在后边儿准备。两人说着话,就见一行人马从外边儿进来,领头的西装青年扫了一眼席位,拿着折扇随手指了指第一排。他身旁的手下们立刻上前到了温柔他们隔壁桌那位置最好的地方。“这位同好,我家少爷想坐前边儿的地儿,劳烦让让。”他这话看着客气,实则就是强硬地抢。那桌上坐的应该是当地小有些余钱的商人,衣料不上不下,看清楚这几人样貌当即便是面色一变。他也是这儿的常客了,这些日子不是头一回撞见杜少爷一行人来捣乱了。戏班子的人管不住杜家人,他们也管不住。虽戏班子的人多会补偿被驱赶的看客,但也确实拿杜家人没辙。一想赶人,人家直接掏枪出来,再加上杜老大的名头,谁敢闹?只能咽下这口气。这商户面色并不好看,却只能陪个笑脸:“呵呵,能让杜少爷看上,是这席位的荣幸,请,请。”小桃花刚追进来,就又看见杜少爷这土匪行为,当即火冒三丈,又拿这些人没辙,只能上前两步。“杜少爷,您既然是来看班主的戏,可否给班主个面子,您总这么闹事,这——”“面子?我给他面子,他给我面子了吗?推了老子多少回了?老子没砸了这儿就已经是好脾气了。”杜少爷大咧咧地坐了商户的位置,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还有,老子的耐心有限,话今儿我放这儿了,楼知秋要是再不知好歹,别怪我不客气。”这话音刚落,杜少爷便不知为何隐约察觉到一股阴冷感。下一瞬,一道慵懒悦耳的女声飘起。“杜少爷?曲山杜老大家的?”杜少爷一顿,转眸瞥去,眼睛就直了。隔壁桌边木椅上的女人着墨绿旗袍,墨发盘起,一双水目斜斜扫来,眼尾上扬,又眼波带寒,好一番冷艳逼人。-p′f·w^x¨w`._n?e/t\刹那间,杜少爷便想起了那瞧着疏冷斯文的楼知秋。不想来一趟阳川,竟见着两个这般好颜色,若是都能收入房中——“杜少爷,还请自重。”冷不丁的,一道声音响起。杜少爷这才注意到金牧。“金副官?”来人三十来岁,一身洋人的西装,梳着大背头,还拿着把折扇,看着人模人样的,身后还跟着不少人,可——这不是杜家那个二世祖吗?“杜少爷,我们只将这小姑娘带去后院,绝不会影响到前院的。”“她走过这路都是臭的,还说影响不了?”“我们——”“哎,我不想听你们叫唤,有什么话,叫你们班主出来和我说。”杜少爷手里的扇子一扬,举步就要往里走,他身后的人也呼啦啦地跟了上去,把门口的陈栩二人挤得一阵踉跄。陈栩气恼地挠头:“不是,他,他也没买票啊......”看他要追上去,小桃花赶忙拉住他:“你别冲动,他带着那么多人呢,咱们先去找班主。”“哎呀,对,先去跟班主说一声,就是今儿这戏——”恐怕又要遭畜生捣乱了。想到先前班主所说,他们心底都有些沉重。如果这杜少爷真非要逼班主,他们就只能早些悄悄离开曲山省了。这些天杀的权贵!都不是好东西!......“啊切!”刚到戏台子下边入座在第一排的金牧倏然打了一个喷嚏。怎么感觉谁在骂他?见动静引来了温柔高立民二人的目光,金牧:“不好意思,惊扰贺小督军了。”温柔只是回了句客套话:“无妨,人有五谷轮回,有风寒也是寻常事,金副官多注意身体。”戏班子都是提前入戏,这会儿戏还没开场,想来人都还在后边儿准备。两人说着话,就见一行人马从外边儿进来,领头的西装青年扫了一眼席位,拿着折扇随手指了指第一排。他身旁的手下们立刻上前到了温柔他们隔壁桌那位置最好的地方。“这位同好,我家少爷想坐前边儿的地儿,劳烦让让。”他这话看着客气,实则就是强硬地抢。那桌上坐的应该是当地小有些余钱的商人,衣料不上不下,看清楚这几人样貌当即便是面色一变。他也是这儿的常客了,这些日子不是头一回撞见杜少爷一行人来捣乱了。戏班子的人管不住杜家人,他们也管不住。虽戏班子的人多会补偿被驱赶的看客,但也确实拿杜家人没辙。一想赶人,人家直接掏枪出来,再加上杜老大的名头,谁敢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