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担心,吉服本就闲置己久,金线和面料脆弱实属正常,陛下不会怪罪的。·x\4/0\0?t!x·t*.?c`o,m′”
宁馥雅定了定神,“换那套海棠色的衣裙,陛下最喜欢本宫穿那个色。”
一炷香后,宁馥雅急匆匆赶来。
焱渊愠怒:“贵妃,这是你干的好事!”
宁馥雅扑跪在地,海棠红裙摆绽开如血泊:“陛下明鉴!臣妾是冤枉的,己经很久没有碰过吉服。”
“你竟如此恶毒,在领口埋银针,朕当对你刮目相看!”
宁馥雅错愕,她只让给金线和衣料做手脚,压根就没想到埋银针啊!
“臣妾没有。”怒瞪姜苡柔,“一定是你自导自演,你为何要害本宫!”
姜苡柔吓得缩回焱渊怀中,颤声发抖 :“陛下,贵妃姐姐好可怕…”
焱渊一脚踢飞香案,“贵妃,你休要狡辩!”
果绮急中生智道:“陛下明鉴,此事必定是管理吉服的赵嬷嬷干的,她上月因私藏金线被贵妃责打过!所以怀恨在心。”
“是啊,陛下,您要相信馥雅,臣妾绝不会害人!陛下!”宁馥雅哭着伏地抓龙纹皂靴。
焱渊叹息一声,“带赵嬷嬷来。”
不多会儿,
赵嬷嬷被带来,被果绮指认后,竟不狡辩。^8′1~k!s.w?.^c!o?m¢
“奴婢有罪,因为吉服领口有些问题,奴婢想修改,不小心遗留了银针。”
焱渊道:“混账,拖出去杖毙!”
宁馥雅瑟瑟发抖,“陛下,臣妾真是冤枉的...呜呜呜。”
姜苡柔故作求情,“陛下,妾身想贵妃姐姐不至于如此狠心…毕竟妾身还未正式入后宫,”说完害怕的摸了一下后脖颈处。
她越是“大度”,焱渊越是恼火,
“贵妃,你管理不善,朕罚你扣俸禄半年,禁足一月。”
“陛下….臣妾真是冤枉的。”宁馥雅痛哭流涕。
“退下。”
果绮扶着宁馥雅离开,她回头又梨花带雨,幽怨的看了眼焱渊。
焱渊道:“柔柔,如此大吉之日下一回得是下月底,朕实在不想等,想马上给你名分,只是这套贵妃吉服有问题,新的三日里没法完工...”
姜苡柔媚声道:“陛下,吉服简单点没关系,妾身想自己设计做一款吉服。”
“那好,你负责设计指导,让司衣局司饰局全力配合,不可简单,一定要够奢华,才配得上你。”
坤宁宫内,
司竹刚禀完瑶华宫的消息,岳皇后手中的青瓷茶盏便轻轻一顿,盏中碧螺春泛起一圈涟漪。^8′1~k!s.w?.^c!o?m¢
“哦?她自己设计吉服?”岳皇后唇角微扬,指尖摩挲着盏沿鎏金纹路,“倒是个伶俐人。”
窗外一树红梅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像溅开的血珠。
司竹低声道:“宁贵妃被罚俸禁足,哭得钗横鬓乱...”
“蠢货。”岳皇后忽然轻笑,腕间翡翠镯子碰在案几上"叮"的一声响,“本宫早说过,那套吉服就是照妖镜。”
她提议让姜苡柔用贵妃吉服,就料定宁馥雅会做手脚。
抬手扶了扶鬓边九凤衔珠步摇,金丝流苏晃出细碎光斑,“去告诉司饰局,瑶华宫要什么给什么——本宫倒要看看,她能绣出什么花样来。”
两日后,太和殿前,九十九级汉白玉台阶铺满金丝牡丹毯。
按照后宫服装规制,吉服等级最高的是明黄色,能穿明黄色服装的只有皇后和皇贵妃,贵妃和妃穿金黄色,其他妃嫔不得穿黄色,大多穿茶褐色、红色、绿色。
姜苡柔一袭蹙金绣凤五爪金龙八团纹曳地礼服缓缓而来,发间金步摇垂下的东珠随着莲步轻晃,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那腰肢束得极细,偏生胸前绣的牡丹缠枝金龙被撑得饱满欲绽,看得两侧嫔妃们绞碎了手中帕子。
礼裙后摆三丈余长,由十二名宫女捧着,每走一步都有金粉从裙褶间洒落。
颈间戴了焱渊赏的鎏金项圈——却遮不住昨夜帝王失控留下的红痕。
良妃小声道:“她脖子戴得是金缕云螭项圈啊!”
金缕点明鎏金的精致纹路,而云螭是传说中龙的一种,暗喻佩戴者如云中螭龙般灵动不凡。
龙椅之上,焱渊今日束了步摇金冠,愈发显得艳绝无二,倾国倾城,那双向来凌厉的狭长凤眸此刻柔得能滴出水来。
身着和姜苡柔吉服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