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酒气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连杯醒酒汤都舍不得给夫君吗?”
“夫君”二字咬得极重,和这句只有她能领会的话,激得她耳尖瞬间烧红。
“陛下喝多了…睡吧…”姜苡柔偏头想躲,却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下巴。
“乖,叫夫君…”他拇指摩挲着她唇瓣,眸光幽深似潭。
帝王那泛红委屈的眼睛,比鹿眸还要让人生出怜惜,姜苡柔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失控,想把他搂进怀里抚慰。
“夫、夫君……”
“听不见。”他将滚圆孕肚的她小心翼翼抱到腿上,鼻尖蹭着她颈窝,“你还该唤朕什么?嗯?”
灼热的掌心贴在她后腰,隔着单薄寝衣传来惊人的热度。
姜苡柔羞得战栗,终于贴着他耳畔轻唤:“渊郎……”
焱渊猩红的眸光恨不得即刻吞噬眼前人,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带着酒气的唇狠狠压了下来。
纠缠着她的无处可逃的,柔软,将所有的思念与委屈都加倍倾诉给她。
姜苡柔揪着他衣襟的手渐渐失了力气。
直到她呼吸有些吃力,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开些,却仍流连地轻啄她红肿的唇瓣。
“陛下把烛火灭了吧......”
“好。”
他怕她发现他是装醉,她怕她看到妊娠纹。
“柔柔...朕头有些晕...想...”焱渊不遗余力的装醉,揽着她缓缓倒下。
帷幔垂落,掩住一室旖旎。
......
......
殿门外,云影摸了摸被鹅将军啄烂的裤子窃喜:“陛下这招装醉真高明…演技比南曲班子还精湛三分。”
全公公扒着门缝激动得发抖,“你听娘娘又喊渊郎了!”生活也是好起来了。
语嫣抱着兔贵妃,脸蛋红得像刚偷喝了梅子酒。
方才她溜进去抓兔子时,恰巧听见帝王用比蜜还黏糊的语调撒娇——“柔柔喂朕喝醒酒汤嘛~”——惊得她差点踩扁兔贵妃。
“喂,胖丫头。”云影蹦过来,指尖戳了戳她怀里的兔脑袋,“日后不许跟不认识的男人说笑,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