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杨景并没怀疑什么,语气还是那样的平淡,“那诸位亲家可有什么好法子,解决这次福州百姓的困境。”
“启禀皇上,老臣认为,首先要做的,就是派人立刻筹粮送水,也好赶快解决福州的燃眉之急,以免耽搁久了,又有无数百姓渴死、饿死。”
老太师张国昌上前进言道。
“启禀皇上,派钦差筹粮送水之后,就让当地官员统计受灾人群,实在没法活的就暂时迁移,可以开渠从别的地方引水的就尽量开渠引水,如此也能预防下次在遇见干旱的情况,一举两得。”
大学士肃清出列进言。
“开渠引水?大学士,难道现在不是以赈灾为先?现在整个福州都干旱了,你还让他们去挖沟引水,这不是让百姓雪上加霜吗?”
宰相窦无涯反驳道。
“宰相大人此言差矣,正是因为福州干旱,百姓基本无事可做,良田完全荒废,但能够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撤离的,生活上基本是可以自理,诸如此类的地方一定不再少数,与其靠国家补助救济等灾难过去,不如看看能不能想到办法自救。
开渠引水就是个很好的法子,一来现在人力有闲,二来这也是在帮他们某长远出入,毕竟天灾什么时候过去谁也不知,而让这么多人全部迁移又有点不太现实,更何况谁又想背井离乡对不对。
所以,只要潮庭可以提供他们吃饱喝足,在让他们用做工抵消,还可以杜绝把他们养成好吃懒做的性格,潮庭也不算白白付出,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大学士肃清的一番长篇大论,首接把宰相窦无涯赌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