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怎么着,她这个好夫人的确是这么做了,家中也会常常收到一些其他地方寄来的特产,当时他还夸他夫人就是有眼光呢,连交的朋友也和她一样是个重情义的。+x-k,a¢n+s¢h-u+j_u?n+.~c\o¢m^
现在想想,恐怕这都是陆芊芊在不方便去护国寺的时候,就用这个借口给杨槐寄去她的思念去的吧。
而杨槐也会用同样的方式表达回来,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了这么多年的地下情,却原来这个契机还是自己给他们创造的。
窦悍将现在想想,自己简直就是蠢毙了。
我呸,什么闺中密友的名字里能用槐这个字当名字,这字一看就是用在男人身上的。
也就自己傻,被当时的她迷昏了头,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反应。原来陆芊芊早在那么长时间就露出过一些端倪,也就自己这个粗枝大叶的,愣是没有发现分毫。
窦悍将想想从前愚蠢的自己,简直恨不得直接想给自己两耳瓜子。
最后他也真的那样去做了。
啪啪两下之后,把他身后的长随张长都吓了一跳,“国公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打自己了呀,这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吗?如果是,还请你可以跟属下说说,属下一定肝脑涂地,为你排忧解难的。′x-i\n_t/i·a!n~x`i?x_s-..c_o!m?”
张长一阵心慌,只看见窦国公在自家夫人门口站了一会,望着上面的牌匾发了会呆后,就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他还真怕他们国公这是中了什么鬼邪了。
“无妨。”窦悍将一脸冷漠的摆了摆手,“去,找个人把这上面的牌匾给本公拆了,换成从前的凌云阁。”
随即就黑沉着一张脸,怒气隐而不发的走了进去,徒留原地张长一头雾水。
但国公命令一下,他也只能乖乖照做,认命的去前院找人来换牌子。
“狗皇帝,本夫人要你偿命。让你杀了我的槐哥哥,居然还想动我们的女儿,呵,你做梦。休想要在伤害我们一家人,本夫人发誓,这辈子都要与你不死不休。”
窦悍将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摔打声。他站在外面听了一会,最后实在听不下去,直接一脚踹门进去。
“你要与谁不死不休?”
洪钟的嗓音格外清亮,里面还透着一股杀伐之气,加上他个头本就很高,身高八尺的身材还十分魁梧,此刻站在陆芊芊门口就像一座大山压顶那样迫人。·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老、老爷,这个时候你怎么回来了?”
陆芊芊脸上怒气未消,但在见到窦悍将的第一时间脸上表情就全部凝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问了句。
“怎么?这个时候为夫不能来夫人房里吗?”
窦悍将脸色依旧很差,但好在他也并没做出什么更多过分的举动,只是默默走到主位上坐下,立刻有婆子给他送来一杯茶。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奇怪而已,老爷你这个时候本应该还在早朝的。”
陆芊芊只能尴尬的解释了句,内心打鼓,也不知刚刚的话被他听去了多少。
如果是全部,还真怕她这个性子直率的丈夫,会把她直接拉去皇上面前处置,手心突然渗出一层汗水,不动声色与自己的奶娘对视一眼。
窦悍将喝了口茶,随即重重放下茶盏冷哼了句,“哼,如果为夫不这个时候过来,倒是发现不了我这个平日里最为温柔娴静的夫人,居然还有两张面孔。”
“说吧,你到底要与谁不死不休?还有,你刚刚口中的槐哥哥又是谁?”
陆芊芊脑袋犹如五雷轰顶,原来他什么都听见了。
该死!
眼珠转了几转,马上想到用转移话题这手,来岔开当下这让她十分尴尬的局面。
“呵呵,还能有谁,不就是我们那可怜的女儿吗,皇上居然这样对她,我一定要进宫跟他讨个说法。”
说话间,她已经开始泪流满面,以前窦悍将就最是吃她哭哭啼啼那套了,显然陆芊芊这次也想用这个蒙混过关。
“老爷,你早上去上朝皇上怎么说,他可有说何时放了我们的环儿了,她可是从小就金樽玉贵养着的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何时吃过浣衣局那种苦,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老爷,就算我求你,这次你一定要救救环儿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