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哪一种,他把大大小小所有尺寸全买了,整整一大筐,付款的时候,收银员唇角笑意掩都掩不住。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这么一笑,他莫名有点窘迫。
回到停车场,他把一大包卫生巾丢进后排,而后上车,启动车子直奔医院。
经过医生检查,没伤到骨头,拿一些涂抹的外用药,两人便回家了。
从停车场到家,秦烈一路抱着安妮。进屋把人放在沙发上,他洗净手去冰箱拿一包冰袋,放在那有些泛红的脚腕上。医生叮嘱先冰敷,再喷药。
冰袋乍一贴在肌肤上,安妮禁不住颤栗一下,撑在沙发上的手蜷缩成拳。
秦烈无情揶揄:“这就叫狼来了的报应。”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撒谎多了,容易成真。”
听到这话,安妮一张脸瞬间涨红,咬着下唇,没敢吭声。
冰敷的差不多了,秦烈放下冰袋,拆开云南白药喷雾,仔细喷在脚踝上。
“中午想吃什么?”他问。
盯着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脚,安妮没精打采:“都可以,我不挑食。”
三天时间很快转瞬即逝,初七下午,林易安不得不返程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