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不过好在,这些对自己并没有用。
君泽感觉自己体内的躁动平息了不少,但是还是渴望将对面的女子拥入怀抱…君泽一言不发,没等祁千说话,又变回了镯子,安静戴在祁千手腕上。祁千还没动作,门口传来旭笙的声音:“祁千,你在吗?”祁千扭头看了眼门口,又看了眼镯子,抬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跟头发,确认没有不妥才开门。“师父。”“嗯。”旭笙应了一声。“可恢复了些?”“已经好了差不多了,师父不必担心。”“一月后便是前往历练的日子,师父这段时间里,会尽心尽力教你,不要辜负师父的期望。”“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旭笙原本就没打算进去,叮嘱了两句就走了,祁千关上门,君泽又出来了。“学他教的那些废物,还不如跟我学。”君泽字里行间满是对旭笙的不满与嫌弃。“也就是你这傻子,把废物当宝。”祁千没有理会他,转身往里屋去。君泽三两步便追上:“不如你跟我学?”“有什么好处吗?”祁千挑眉。“好处自然多多。”祁千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算了,你这老东西,还是不麻烦了。”老东西???君泽被气笑了。虽然确实自己是活得很久了,但是按照年龄换算,他如今也不过是人类年龄的二十岁,正是弱冠之年。祁千突然凑近他,君泽回过神:“怎…怎么了?”“你要跟我睡吗?”祁千认真的问道。君泽一顿,他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看的那本书,里头描述的不可言明的画面,耳尖泛起红晕,久久回答不上来。是他想的那样吗?祁千却坐在床榻上,掀开被子:“不睡就出去,别打扰我睡觉。”君泽:………他好像想歪了。